我冲上去,撕扯住艾齐霖的衬衣领口,大笑着问他:“说吧,你到底想怎么样?”
大约是我的疯狂和大笑太过丑陋不堪,艾齐霖别过脸去不看我,冷着声音回答:“继续做我的女人,这一次,不光是周六一晚,你必须搬到别墅去住,一辈子都不能离开我身边。你们家欠我两条人命,上次你流产的孩子算一条,剩下的一条,由你来偿还。如果你敢自杀或者离开我的身边,我会毁了你妈妈和哥哥的政治生涯。”
艾齐霖说完,我笑得更厉害了,整个胸腔都是尖锐的疼,“你这是要监禁我一辈子,让我当一辈子的玩物吗?你不订婚,我是玩物,你订婚,我还是玩物。”
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可是,我们家又的确是欠了艾齐霖两条人命,如果我真的不听艾齐霖的话,艾齐霖当真会说到做到。
我说不出反驳拒绝的话来,我知道,我听艾齐霖的话,会保全我表面上的名声。如果我不听艾齐霖的话,毁掉的不仅是我妈妈和哥哥的名声,还有我自己的名声。
我们一家人会臭名昭著,成为整个津城的笑话。
艾齐霖搂住了我的腰,而我大笑着,笑得眼泪出来,笑得整个身体都泛起尖锐的疼。
整个脑袋都是懵懵的,最清楚的一条就是,我的一辈子都毁在了艾齐霖手上。
当艾齐霖趁我大笑的时候,吻上我,随后把我扑倒在床上时。
一如最初的一年,我咬伤他的舌头,随后又在他脖子上、胸膛上咬出了很多伤口,指甲深深地陷在他后背上。
他浑身是伤,可我觉得不及我心里的半分疼痛,我将要被他囚禁一辈子,成为他的玩物,他这点皮肉的伤痛和我相比,又算得了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