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丞砚没理她,径直拿过扔在一边的内衣,拽着她的胳膊套了上去,“听话。”
闻卿瑶:“礼拜天啊,你不是休假吗?”
“那也得回去,难道你想睡外面?”
“求之不得。”闻卿瑶倔qiáng地扭着胳膊,一个劲往他怀里钻,“一回营区,一穿上军装,你那张臭脸就摆出来了。”
她脸一横,“我要看你穿便装,温柔多了。”
奈她不过,傅丞砚停了手里的动作,捏了捏眉骨道:“你到底穿不穿?”
“不穿。”
“那你就这么回去?”
他边说,边瞥了她一眼,胸口就在手边,触手可及,可谓是坦坦dàngdàng、一览无余。
毕竟有了那层最亲密的关系,闻卿瑶也懒得跟他迂回,她抱着他,把脑袋搭在他肩上,“好啊,那你开回去试试。”
傅丞砚扶着她的腰,沉吟了片刻,也没多说话,只帮她将内衣扣好,转身下车,绕去驾驶座,发动车子。
“这里开回去大概十分钟。”
闻卿瑶愣了一下,“傅丞砚,你玩真的?”
傅丞砚调转车头,打开远光灯,沉声道:“给你十分钟时间,把衣服穿好。”
“傅丞砚!”
车子稳稳起步,前面传来男人惯有的命令声,“我的话,不说第二遍。”
“……”
十秒钟的沉默。
“拔吊无情!”
傅丞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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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营区,闻卿瑶几乎睡到下午才起chuáng。
第二天一早的飞机,上次经历一场爆炸,就剩一个人,也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带了。
言慈性格外向,早就在营区憋不住了,但一想到明天有一架飞机会接他们回国,整个人就止不住地高兴,甚至连自己那些被烧毁的画具也当过往云烟了。
闻卿瑶道:“你回去之后,别忘了来南城找我。”
言慈倒了杯水,掰着手指盘算了一下,“大概半个月我就能去你那。”
“半个月?”闻卿瑶问道,“看父母?”
“嗯,再去一趟墓地。”
“墓地?”
“去看他最后一眼。”言慈平淡地点点头,“我决定了,这两年就结婚吧,人啊,总要跟过去说再见。”
闻卿瑶皱了皱眉,“你跟于晋晗才认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