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三天里,路德看遍了赴宴的客人对艾登先生的追捧,开始的时候他还试图阻止一些美丽的少女靠近他,但后来发现这些少女只以为路德是不希望自己有一个后妈——拦是拦不住的,只能挨个劝劝勉qiáng阻止一下。
好的嘛,拦不住的最后都集中在了地下室,虽然和她们想象的状态不太一样,但也算是留在了城堡?
路德不太清楚自己是怎么想的,随着逐渐步入高cháo,再从高cháo缓退,到了最后一天,他的紧张感和压抑感反而消去了不少,就像是窥破了什么真相,他甚至觉得这些人的死去不值一提。
——这是蔑视生命!
路德在心里狠狠地警告自己,但他还是克制不住的松懈下来,就连劝阻少女们靠近艾登先生都有些心不在焉了。
管家和艾登先生凑到了一起,两个人相处十分和谐,像友人多过像主仆。
路德望着他们,再次想起城堡“欢送”宾客时的场景,前来赴宴的宾客至少少了一半,但离开的几乎个个兴高采烈,女儿“自愿”留在城堡的那位富商,走出城堡之后,连步子都变得趾高气扬了起来。
高兴的人或多或少的失去了几位女伴,没有带来女伴的人也仅仅是一脸冷漠,没有任何表示。
路德的目光落在了布莱德脸上,在年长的两位男性准备“分赃”,原本应该已经失去了自我意识的布莱德,竟然主动向芙莱尔的方向挪动了几步。
这可真是个了不得的发现,整间地下室中,只有布莱德和另外一位老先生试图寻找过自己带来的女宾,现在那位老先生目光沉沉,满身都是他这个年纪持有的暮气,已经完全失去了jīng气神,明明站在那里,看起来却像是早就进了棺材。
而布莱德作为比他更早一步踏入陷阱的猎物,却仍然有着残余的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