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赵书廷再不敢回头看颜清玉一眼,连滚带爬地出了包厢。
青年收剑入鞘,颜清玉闻到他身上的一股特别的沉香味儿,暗自将云丸收回袖中,起身作揖:“多谢兄台仗义出手,只是……”他皱起眉头,一脸无奈困惑的模样,“得罪了朝廷中人,让我以后这生意可就难做了……”
“在下刚刚也是路过门外听到那人叫你‘颜公子’,好奇之下才多看了一眼,见那人靠你那么近又一脸猥琐不像个正人君子才莽撞冲进来,如果真是因为在下导致公子生意失败,那温某在这里赔不是。”青年低头,拱手做礼,而后又抬起脸来戏谑一笑,“不过话说回来,江南一带的颜家,应该不会怕朝廷动手脚吧?”
“你!”颜清玉兀的脸一红,随即也笑了,“温大哥取笑我了,我颜家不过就是个生意人,哪儿敢与朝廷作对。倒是温大哥,还未请教温大哥的尊姓大名呢?”
“在下温遗香。”
“啊!你……你、你就是那个挽花公子!”颜清玉一脸诧异,谦谦公子立刻站直身子儒雅行礼,双目却炯炯有神,“刚刚仗义相救,不如就在这月华楼中让在下略备酒水以谢,不知温大侠可否赏脸?”
“恭敬不如从命。”
雅间里烛火摇曳,徒有一屋富蕴的香味。
“挽花公子这刚坐上武林盟主不久,也有空南下江南?”颜清玉眉眼舒展,好奇一问。
“此来是为一陈年旧事,寻一故人,我曾在江南生活过两年。”温遗香一双眼眸,沉沉地注视着颜清玉,摇曳烛光下闪着深邃的光。
“哦?可需在下相助一二?”颜清玉一双清澈的眸子望过去,一片赤诚。
“多谢,我知晓去何处找他。倒是你,颜清玉,这江南的百姓都快把你供成财神爷了。你是当朝首富,年纪轻轻便有如此作为,温某真是佩服得很。”
“哪里的事,都是家父教导有方。”
……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不知不觉,杯盏渐衰,颜清玉双颊酡红,显是不胜酒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