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傅女郎那般人物,在下自然认得,昨夜傅女郎还曾驾临鄙府,方才家中奴仆禀报说女郎已然离开,殿下来的路上可遇到女郎了?”
旬茧的想法很简单,众所周知赵长吉欠了一屁股债,昨夜傅茶白冒死去李府打秋风,必然是在为赵长吉卖命,眼下他和傅茶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凤王和傅茶白也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四舍五入,他旬茧和凤王便也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此等关系他必须好好巩固,将来妓坊有了皇家庇护,生意自然如日中天!
就在荀公子想得美滋滋的时候,赵长吉却是突然发难,一拳头挥到旬茧脸上,旬茧被打得发蒙,跌在地上不懂自己哪里惹了贵人不快,赵长吉却是不罢休,骑在人家身上连挥数拳,气急败坏地骂道:“你还敢提她!你说,你们昨晚做了什么好事?!”
旬茧被揍得眼冒金星,脸上的面具早掉了,慌里慌张地护住自己的小嫩脸,心中却还在想傅茶白受伤的事万不可泄露,若传到京畿令或者京畿卫尉的耳朵里,李府失火又破财的账可就算到傅茶白头上了,他和傅茶白一根绳上的蚂蚱,如此一来,也是算到他头上!
“殿下当真不知我们做了什么吗?”旬茧挨着打,声嘶力竭地提醒,不敢说破。
赵长吉只觉这人在他头顶造次,还敢反问他堂堂凤王?拳头挥得愈狠,嘴上骂得也愈不留情:“你们做了什么好事还要本王提醒不成?!你个老色胚,敢动我的人,本王今日叫你后悔来这世上!!!”
旬茧一听这不对劲,难道傅茶白瞒着凤王殿下打的秋风?他一时犹疑慌乱,猛地起身,将赵长吉从身上掀下去,捂着鼻子眼睛嘴巴滴里嘟噜地吼道:“殿下先停手,我们之间有误会!”
赵长吉摔了个倒仰,头差点磕到地上,好在桂儿扶着他,骂骂咧咧地才不听旬茧辩解,一拳正要挥出,忽然被人从地上扯了起来,却是马大有派出的护卫寻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