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级里的同学们差不多都已经离开,只有安籽月还坐在那里。看到自己进来,她放下手里的笔,也不再写卷子。
他没有跟安籽月说话, 背上书包准备走。安籽月却叫住了他。
马灿阳背起书包, 转头问她:“怎么了?”
安籽月也起身收拾好书包。到马灿阳身边。最近学校里的风言风语她听到不少,可是总也没有开口问。两人出了教学楼。也一直都是静默无言的。
天色渐渐黑下来,学校道路两旁的路灯已经打开, 平时多话的马灿阳却是一言不发,他们就这么走到校门口,最后,安籽月开始了话题。
“我记得平时你家不都是派车过来接你的吗?今天怎么没有了?”
“我没让他们来接我。”马灿阳径自往公jiāo站牌处走。
安籽月跟在他身后:“今天那个男生为什么来找你,还说了,你爸爸的事儿,你们家到底出什么事儿了?”
马灿阳没有回答她的话。他一直走到公jiāo车站牌前面才停下来。他安静地注视着地面,过了很久,才说了一句:“我把新开发了一个小区,不知道怎么回事,有个工人出意外死了,包工头也跳楼了。有关部门介入调查,你知道的。”
虽然马灿阳只说了这么寥寥几句,安籽月也意识到了这件事情的严重xìng。而且估计学校里的很多人也知道了。要不然平时那些都不敢招惹马灿阳的人怎么现在都敢跟他对嘴了。
安籽月有些局促地说道:“那你怎么办,你爸爸什么时候能出来?”
马灿阳叹了口气,苦笑道:“安籽月啊!你可真不会说话。我真是奇了怪了,我当初怎么看上你的。”
“你说不说啊!”
公jiāo车总是不来。马灿阳把头靠在公jiāo站牌上。他缓声道:“如果我爸能出来的话,那一切估计还会照旧,如果不能出来的话,我们全家的产业估计就全都没有了。”
“那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