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昔日敬仰的师兄空相也在其中。

滑稽，可笑, 天意弄人，也是自作孽不可活。

赵长吉看了看，转身而去，命礼部连夜商量出个皇帝谥号来, 不得有误。

礼部起初不敢应这桩差事, 赵长生退位退得如此尴尬, 又自杀身亡，实在不该列入太庙，但赵长吉铁了心, 他们只得听命，穿着匆忙赶制的丧服，赶回衙署引经据典去了。

玄武殿中，赵长生昨日写就的墨宝还摊在御案上，梁九见赵长吉来了，匆忙迎上去，一夕之间，灰白的发丝白了个彻底，一副心血耗尽的模样。

“老奴有话要说，您总算得空了。”

赵长吉依旧坐到御案对面的椅子上，不去坐那皇位，了然道：“要走了么？”

梁九抖抖嘴唇，“是，老奴对得起显宗，也对得起您了，留在宫中也是碍眼。”

“去哪儿？”

“大慈恩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