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长吉听了一愣,随即坐到圆桌旁,急不可耐地道:“快打开,本王饿死了!”
马大有立刻替他盛饭布菜,赵长吉吃了两口,那点小心思怎么都藏不住,却还要假装不在意地问:“当真是小白要你送来的?”
“这个奴才为何要骗您?”马大有笑眯眯回道:“小女郎亲口吩咐的,还说您伤得比她严重,要奴才好好伺候呢。”
赵长吉心花怒放,胃口好了许多,接连吃了两碗饭,觉得这米都比平日香甜不少。
可吃完后还是忧愁,只能拽着马大有将实情说了,末了叹息道:“你说本王若动了那还账的八千银子,小白她会不会拿鞭子抽死我!”
马大有直咂嘴,“鞭子多费事,奴才琢磨小女郎会直接拔剑。”
“你个老货!”赵长吉吃完饭就翻脸不认人,狠狠骂他一句,马大有也不恼,笑嘻嘻道:“殿下也别烦恼,您欠的账还少吗?您虽然答应明日给她一万两,就当真不给了,她刘嬷嬷一个妓院老鸨能把您皇室子弟怎么样?正所谓欠债的是大爷,何况您本来就是大爷,现今千秋姑娘也放了,您日后也断不会再光顾满庭芳的生意,左右见不着面,该怕的是刘嬷嬷,您怕个什么劲儿呢。”
一番歪理可谓有理有据,赵长吉茅塞顿开,抚掌大笑道:“论起不要脸,还是你厉害!本王就是太有廉耻心了,居然没想到这一层,马大有你可以啊,本王真该把这段写下来,谁敢上门来要账就把写着这话的纸拍到他脸上!”
马大有老脸不红也不白,安然受了,又伺候着凤王殿下洗漱睡下,好歹算既没有辜负傅茶白的嘱咐,也尽了凤王府忠仆的责任,心中美得很,路过房外的时候特意看了桂儿一眼,示意他学着点儿。
桂儿没敢吱声,决定日后谨守本分。
翌日清晨,傅茶白早早起床离府,拿着八千两银票去旬茧府上探口风,她大清早就来堵人,旬茧没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