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提醒,不免又升起几分莫名的嘲讽与不适,她也不清楚方才怎么就稀里糊涂问了那样的问题,现下想起来真是蠢之又蠢,他和谁做怎样的事与她有何关系?
哪怕小时候当真有过两分情意,现下也早被这些国仇家恨搅和得面目全非,反正两人早晚都要分道扬镳,她何苦多余一问,倒显得她多在意!
“不想知道了。”傅茶白撂下一句,身形一晃便越过他去,轻而易举离开。
赵长吉空对夜色茫茫,颓败地垂下双手,心道他这里的确有个答案可以给她,可那又如何呢,她不需要听,而他也没胆量给出去了。
23. 心生怜爱 论男女贞cāo之大同小异?!……
翌日出府前,傅茶白专门绕道沉风院,见赵长吉果真听话地端坐在书房,便放心地去找银色公子了。
旬府男仆开门见又是她,这回不敢轻易放她进去,只道要去请示主人。
傅茶白颔首,让他转告银色公子,自己手里有可为云月报仇的筹码。男仆应诺进去禀告,好半晌后才出来,却是仍旧不肯让傅茶白入内,说是他家主人只想要那人的项上人头,什么筹码之类的听着就怪麻烦。
没成想这银色公子倒是个彻底的急xìng子,傅茶白只得先行离开。她边走边想,走到半路时有了主意。
昨晚夜探李府,李福离开后,李传宗来到正房门前,当时有个小厮禀报说李福已经离开,傅茶白怀疑,那小厮早就知晓李传宗和那女子的勾当,许是得了好处才敢背着李福替李传宗打掩护。
傅茶白在李府附近候到深夜,待周边无人才攀到李府的院墙上,紧紧盯着正房的动静。
今夜李福在宫内当值,李传宗怕会更加肆无忌惮地来正房与那女子苟合,傅茶白目光如炬地等待,果然,三更时,李传宗提着灯笼来到正房前,一身形低矮的小厮从角落里闪出来,接过他手里的灯笼,低声道:“夫人睡下有一会儿了,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