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到做到。”
说完,便风一般转身下楼,绝不多看一眼,多说一句。
傅茶白走后,赵长吉被桂儿从窗棂上扯下来,心有余悸地爬回矮榻上,白着脸吩咐道:“倒酒,本王要压压惊。”
粉蝶忙去伺候,偷笑着想傅茶白真是好骗,男人口中的最后一次如何能信。
凤王自顾自在满庭芳逍遥,很容易便混到日头西斜,以往他总在天黑前回府,今夜却犹犹豫豫。
粉蝶心想今夜便是机会,脱了外衣,身着薄如蝉翼的亵衣将他往床上扯,调笑道:“殿下快来啊,蝶儿等着伺候您呢。”
赵长吉一边跟她往床边走,一边吩咐桂儿,“传话回去,说本王在此处歇下了。”
桂儿气得头顶冒烟,狠狠瞪着粉蝶,却不能不听吩咐,一跺脚,转身跑去楼下叫别的随从回府传话。
粉蝶得了逞,不禁笑得更勾人,麻利地解开赵长吉的衣襟,纤纤玉手往他胸口摩挲,“殿下真俊俏,皮肤白玉似的,蝶儿惦念您这身子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