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bào露实力,未尝不是向众人表明态度:“我不是弱者,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淘汰的。”
管家也未尝没有类似的意思。
甚至再早一点,在烘焙店主那句“为了五亿美刀”之际,已经提高了人们的警觉:想办法淘汰其他人,把自己送上胜利的宝座。
“真的不累吗?”小huáng鸭问。
“还好。”
此时小huáng鸭和管家——也就是章咸,已经回到了四楼“大寒”的房间,关上摄像头休息。
作为老式旅店,客房里的布置也都年代感十足,然而和西式大堂不同,客房是纯正的中式风,还是三四十年前的风格。
而且,不同年代混搭。
单看地上的红色塑料废纸篓和搪瓷痰盂并排,可见一斑。
粉刷的四壁在年深日久后泛着huáng色,墙面有几处剥落。天花板上挂着一只长长的管灯,发着乌突突的白光。
墙上一台壁扇,正在摇头晃脑,chuī来chuī去全是cháo湿的热风。
一张木制桌子,一把木椅,一个落地衣架,一张chuáng。就是房间的全部家具。
桌上摆着一个暖水壶,旁边放着热得快和手电,墙上挂着四四方方的石英钟,chuáng头有一盏球泡台灯。就是全部小家电。
电话?没有的。
电视?更别想。连收音机都没有。
好在寝具还算gān净,也没有什么异味。章咸翻了翻chuáng底,没有虫子,就安心坐下。
很遗憾,泡澡是不可能的事,卫生间只有淋浴头。
桌上还有一个红色略微发白的塑料盆,里面盛了大半盆清水。
小huáng鸭在水里漂着,脑袋搭在盆沿,观察chuáng上的章咸。
章咸脱了鞋,正往chuáng上搬腿。
折腾一天,说不累是骗人。
燕尾服和西裤都湿透了,章咸把它们挂在大衣架上晾着。他半躺着,一个个解开衬衫扣子。衬衫简直黏在了身上。
看着他吃力地移动身体,将衬衫搭在椅背,小huáng鸭忍不住开口问:“你的腿到底怎么回事。”
有这么大能量的人,还治不好一条腿吗?
“这个不方便透露。”章咸说,“要不你来研究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