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羽一杯接着一杯喝到双眼发红,抬起胳膊挡在额上,嘴角勾起一抹笑。
如果这场游戏离了周时琛没法玩,那她愿意邀请他入局,搅乱这摊浑水。
喝得迷迷糊糊卧室的门被敲响,她烦躁地揉了揉眉心,懒得动弹冲着外面喊:“睡着了,别敲了,有话明天说。”
邓晨一听她飘忽不定的音调就知道她这是喝高了,好笑地说:“行,早点休息,明天我和你聊。”
向羽躺下来翻了个身裹着被子闭上眼,明明已经困得厉害,脑子还在不停地运转。
抛开那些冠冕堂皇的理由她心里其实多少有点将邓晨当靠山的意思。
毕竟眼下能让她安全无虞不受骚扰的地方也就这里了吧。
而现在那位护孙子心情的老人怕是愁得很,好不容易将她撵出去现在又回来了甚至还这么棘手。
以至于第二天她揉着宿醉后疼的快要炸裂的头听到邓晨说:“他只想要你,其他只要在他能力范围内都可以给我。能让他开这个口还真不容易。”
向羽无所谓地耸耸肩:“这么好的机会去试试让他们家完蛋,以后再没有姓周的在你面前碍眼。”
“做梦你?酒还没醒?”
向羽好笑:“既然知道是梦,就不要抱太大的期待。这阵子别来找我,也别给我打电话。”
“为什么?”
“和前男友谈个没名没分的恋爱,是不是很好玩?到时候就会有人安奈不住出面来gān预,我好期待看到那人脸上的表情。”
向羽抿嘴笑起来:“你说她再次要求我离她孙子远些,我拒绝的话她会不会像我当初那样láng狈?其实我在家里公司破产以后就彻底没了留在这里的心思,什么周时琛,什么上流圈,容不下我的地方我就乖乖地走开。她迫不及待地要把我拽回来,我怎么好辜负她的一番好意?”
邓晨看她在沙发上坐下来,双腿曲起,将额头抵在膝盖上,声音不大不小:“其实让我离开周时琛的办法有很多,凭什么把我爸妈的心血就这样毁了?不过老太太果真心狠,恨比爱好。”
邓晨张了张嘴想安抚她两句,到最后转了话头说:“随你,你想做什么就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