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走……不准走!”
容澄此番只是一时情绪激奋导致的昏厥, 过了不到一个时辰就自己醒了过来。醒时嘴里一直叫着那几个字。桃夭也是风尘仆仆赶了好久的路, 坐在一旁小憩, 然后就听到了容澄这断断续续的呓语。
“容澄你醒醒?醒醒……”
这次桃夭只唤了几声,容澄就逐渐地醒了过来, 睁眼一看清面前的女子, 他就似乎是动了气立马要挣扎着坐起来抓住她。
“好了好了, 你身体还没有好全,动作慢些……”桃夭便说着话便把手伸过去扶容澄, 但下一秒就整个人被容澄给压在了chuáng上。
“容澄你做什么?”桃夭看着面前一句话不说只紧绷着张俊脸的容澄,心里那种不安的感觉越来越qiáng烈。
容澄又是仔仔细细地盯着眼前的桃夭看,眼睛里的愤怒思念和失而复得的喜悦jiāo织在一处, 满腔的感情最后化作一个绵长而动情的吻。
彼时还是金秋,窗外的高大银杏树还是满枝的金huáng,而它下边的那间华贵而典雅的屋子里, 一对璧人正在进行紧张的对峙。
桃夭依旧被容澄压在身下,但面色却早不比之前的好了。
容澄这厮亲完了人不认账,现在正恶狠狠地瞪着她。桃夭的动了动被钳制住的四肢,半晌后勉qiáng扯出股个笑脸来。
“容澄对不住,我真的不方便说,而且请你相信,我没有做什么伤害你的事,你就先放开我吧。”
“休想!你不声不响离开了这么久,如今连问都不能问了?桃夭,你有没有心嗯?你到底有没有心?”
容澄一手按住桃夭,另一只手却已经是攀上了身下美人的细颈。他有时候真想掐死这个让他度过了梦魇般一个月的女子,自己简直是被折磨着脱了一层皮,而她却连只字片语都不愿意告诉自己。两相比较之下,容澄只感觉自己吃了打大亏,是栽在了这个可恶到了极点的女人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