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还曾还恬不知耻的想过,秦婉兮总该比狗qiáng吧。
结果秦婉兮也只是她一时兴起逗乐子的玩意而已。
嘴上说着喜欢,转头就能抛在脑后。
斋主笑而不语,阿玉却是附和道:“正是如此。听说赤蘅仙主曾有个未婚夫,同她青梅竹马,结果公然拒婚;对师姐高调告白,满口仰慕师姐,转头又要嫁给玄天门的二公子;如今和玄天门二公子的婚事也没成,谁知道她心里头在想什么?”
秦婉兮神色越发郁郁:……
他被同一个人抛弃两次,这样的事如何启齿。
“仙主行事的确难以揣摩,但若不看她做了什么,只看结果呢?”斋主笑着问。
“结果?”
“结果。莫管她是恶言相向,还是笑脸相迎,你从她那得到了什么?”
秦婉兮抿了抿唇。
“……很多。”
少女总是以各种理由将好的东西给他,关键时刻也总是她出现在他身前。
即便从她嘴里说出来的话向来不大中听。
斋主笑吟吟:“那便是了。要看清一个人,还须得看她的心……三真,我且问你,你可曾看清过她的心?”
白衣美人凉凉地说:“没有,有时候很想挖出来看看。”
本来在旁边的阿玉听着一个哆嗦,师姐这是黑化了吧?
在她看过的话本里,她们两个总有一个是黑化的。没错,别看某些人表面上对霍桑种种挑剔,其实暗地里已经忍不住变成了拉郎配的一员,只不过专挑秦婉兮nüè霍桑的那种粮吃,霍桑被nüè的越狠,她就越扬眉吐气。
斋主也忍不住挑了一下眉:“别说这些不切实际的东西,细细回想。”
可秦婉兮不知该如何去想。
他睁眼闭眼,眼前仿佛都是那片红衣,是她的嬉笑嗔怒,她的盛气凌人,和她落在他心底里的眼泪。
结果?
他冷静地想道,还需要什么结果,在她面前,他永远都一败涂地。
秦婉兮抬眸看向斋主:“您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阿玉也懵懂地望着她。
一身素衣的女人摇了摇头,轻轻地叹了口气。
“阿玉。”
她低声吩咐,“出去将门带上……我知道的也并不多。”
“该从何说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