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他冷笑着对那老女人说,“你这般对人,总归有一天也会有人来这样对你!”
“闭嘴!”女人疾走上来,张手就给了他一巴掌,刚好打在另一边,让他整个脸都肿了起来。
韩时卿额角青筋直跳,几乎要将后槽牙咬碎才不至于破口大骂,他只用láng一样的眸子盯着女人。
到底是上过战场的人,韩时卿的杀意如有实质一般剜在女人身上。
“瞪什么瞪!”女人被他吓得后退了两步,色厉内荏地叫起来,“再瞪挖了你的眼珠子!看你还拿什么瞪人!”
男奴隶们已经按住了他的肩膀和双腿,用锋利的刀刃割断他的衣服,而后用蛮力撕裂,让遍布鞭痕的苍白身体彻底bào露在空气中,胸前那两点突起遇到冷气,颤抖着立起来,粉红的颜色漂亮的像两颗小果子,分外诱人,叫那几个男奴隶看直了眼,喉结上下滚动着咽了口唾沫。
韩时卿何曾受过这种待遇,一时既羞愤又懊恼,脸色都红了几分。
他对那男奴隶喝道,“滚开!”
“呦~”那女人见他的样子,又嘲笑起来,“终于知道害怕了是吗?”
“看你是第一次,我便对你温柔点儿,叫你也慡一慡。”她喊道,“小许,把泡好的药给我拿过来!”
那叫小许的小童把药碗递到女人手里。
“把他的嘴给我掰开!”
奴隶们立刻动手,将韩时卿牢牢制住,捏着他的两腮,迫使其仰头,张开的嘴正对着女人。
一整晚药灌下去,韩时卿gān呕着吐出半碗,有的从鼻子里呛出来,一双眼睛也被呛得泛上了水光,láng狈极了。
他心里一猜便知这是什么药,心中蓦地生出了一种穷途末路的无奈感。
药效上来的很快,韩时卿觉得身体内部像是着起了一团火,烧灼着血液,催促着它们集中到下腹。
bào露在空气中的粉红物什颤颤巍巍地站立起来,随着异样感的加剧,身体热度的升高,顶端渗出些许白液,使得他的两条腿都微微发起了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