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楠希实话实说:“爸,我对韦潇墨是真的没感觉。”
还没等阮金生出声,坐在另外一张沙发的张倩珊说道:“楠希,感情处处总会有的,你现在别那么笃定。”
她做了个打住的姿势,诚恳:“妈,真的没有感觉,处一千年也还是这样。”
两夫妻开始给阮楠希洗脑。
两家的情分,两家的合作,统统抛出来,以及韦潇墨在他们眼里就是全能的。
不仅谦和有礼,还是金融行业的qiáng劲后làng。
反正有多好,他们翻倍地chuī嘘。
阮楠希想翻个白眼。
吃完晚饭,阮楠希拿出手机看,打开微信,发现还是池牧还没有通过她的好友验证。
她不是什么耐心的人,一刻都不想多等。
行动派,马上打电话给池牧。
好在阿泽给她的是手机号码。
方便。
嘟了两声,对面被人接起来。
他的声音有些慵懒,像是午后在树上栖息的蝉。
“喂?”
阮楠希开门见山,“你怎么不加我?”
对面停顿了三秒。
这三秒的空挡里,阮楠希能听见窗外风chuī树摇的声响。
像是不太记得她,池牧缓了三秒才忆起,这道像风铃般清脆动人的嗓音是谁。
“有什么事?”
阮楠希觉得自己的行动已经表明了一切,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她提高了分贝:“看不出来吗?我正在追你。”
池牧言简意赅地拒绝:“没兴趣。”
好,很好。
这么明面地拒绝她,这个男人有个性。
不拿下他,她就不行阮。
阮楠希正欲说点什么狠话,对面直接挂了电话。
卧槽。
阮楠希连骂了几句,这他妈也太没绅士风度了,敢情是凭本事单身是吧?
真是活该单身。
一点都没有辜负他在11月11日出生。
再打过去,这次没有直接被人接起来,而是等了约莫半分钟,差点就烧掉了阮楠希那根名为耐性的神经。
池牧不含糊,“阮小姐,你找我什么事?没事请你不要再打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