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慢慢靠近马长海,他已经嘴唇有些发白,本就年龄较大再加上他大力度的磕头,恐怕再跪下去就没命了。
“马长海,想好了吗?还是抵命吗?”
马长海慢慢抬头看着黎岳,他眼神都有些恍惚:“少......爷......”
他有气无力,说话声音特别小。
黎岳不得不靠近些。
“少爷......都是我管教无方,也是时候让他吃点苦头,自己承担了。但是......还请您饶他一命,谢家我一定经全力去弥补。只要您愿意留他一命,抵命我也毫无怨言。”
他声音越来越小,都快成悄悄话了,但是一字一句黎岳还是听的很清楚。
看来他这儿子还真是他的命啊。
不过他还是算想通了些,既然他自己管教不好,那就帮他管管。
可能他也知道在斯恩利尔曼什么叫吃苦头,反复强调留他儿子一命,却没有一个字提及他这些年的功劳。
还真是个明白人,知道哪些功劳已经抵不过他儿子犯下的错了。
黎岳蹲在他面前,仔细看了看马长海的脸。
这年龄,这长相?
“抵命?哈哈哈哈......老头儿看来你还没想清楚啊。”
黎岳转身到饭厅,拿起餐桌上的红酒杯。
王川很识趣的给他倒上。
“王川,我想问你个问题,和这件事无关的一个问题。”
王川笑了,估计黎岳这个问题他已经猜的十有八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