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衔蝉:我只是酸你的那些“儿子”们而已。
朴衔蝉:我知道今晚我们视频的时候你在码字。我怕你说你想了解我不是真的想了解我,怕你只是缺少写作素材了才到我这里就近取材。
朴衔蝉:好小肚jī肠的一个垃圾男人啊哈哈哈哈哈……
朴衔蝉:然后,没了。
朴衔蝉:你别猜了,猜对了那多没意思。
朴衔蝉:还有其他想知道的么?今天问我的呢?不用等明晚了,现在也行。
朴衔蝉:我不用冷静、也不用组织语言了。你想知道了解的,我都告诉你。
朴衔蝉: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下了降头。
朴衔蝉:我好他妈喜欢你啊……操!
五分钟过去了,鸦雀无声。
朴衔蝉试探地问了声:言言?
依旧没有回答。
朴衔蝉有些慌了——慌到不知如何是好,只是一遍又一遍地拨通宁言的手机电话,Q/Q电话,微信电话——
结果大概都是一样的,一段漫长的提示音后一声短促的结束音结束一次对话——一次未连通的对话。
直到最后朴衔蝉也累了,开始一遍遍地读自己方才发的内容,好像,也并没有什么差错。
难道触碰到宁言的某处逆鳞了?比如,无论是什么人都不配和她的宝贝“儿子”们放在一起比较这种?
脱/下身上尚且还有些湿/漉/漉的浴袍,飞快地换上了身衣服,起身便冲出了家门。
却在手指停留在“确认购票”一处时停了下来——宁言说,她在家里待腻了,所有出去玩了。她可还没告诉他她去哪玩了——就算告诉他了——哪个地区都不可能是小小的方寸之地,找不到的……
朴衔蝉整个人贴在门上,蹭着门缓缓地坐在了地上。
好累啊。
好像之前都没这么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