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带了两个帕子吗?”
“没有,就一个!”,昭禾率先反应过来,拍着谢玉芝的脑袋喊道,“笨蛋,你被他耍了,他带的帕子是假的,就是希望离间我们,你这个笨蛋!”
谢玉芝又喜又气,“可恶!”
刚刚jī飞狗跳的场面瞬间安静,昭禾无奈地看着他,“笨蛋!”
“还不是因为你不安稳,背着我私下和他见面?”
“大人,冤枉啊!”,昭禾嗷嗷叫,将头埋在他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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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至那日,陛下急召了太医院所有太医御前侍疾,听闻是一早咳血昏迷,连早朝也没有去,一时间人心惶惶,朝堂议论纷纷。
以国公为首的大臣极力号召远在滇南的太子回京伺疾,处理朝堂政务,另一边则以天子无诏不得回的祖谕极力反对。
与此同时,二皇子的人手层层把控城中各个关卡,弄得城中人心惶惶,心照不宣。
……
谢府信鸽不断,琉璃瓦的长亭顶部堆积着少许雪,在阳光的照耀下流光溢彩。
谢玉芝正坐厅内,面色淡然从信鸽腿部摘下细小竹筒,打开里面的细长纸条阅览,平静如水的双眸最终动了动。
熟悉的脚步声传来,他忙不迭将纸条藏于袖中,扬起淡淡的笑容看向来人。
“天这么冷,你怎么坐在这里?”,昭禾脚步匆匆,将厚实的披风盖在他身上,“听闻陛下病重,朝堂上已经吵成一锅乱粥了,你还要继续称病躺在家中吗?”
昭禾不解,他往日挺身而出比谁都快,现在一个劲偷懒,到底在想什么?莫不是养尊处优久了,继续咸鱼躺?
“我人微言轻,在朝堂上也是无足轻重,眼下皇位之争不相上下,我何必趟这趟浑水呢?”
“那你觉得太子他会输吗?”
昭禾小心翼翼问道,谢玉芝可是和太子一条船上的蚂蚱,若是输了,魏良越怕是一登上皇位就弄死他们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