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觉得现在的自己就像是快被融化掉的冰淇淋,她抬头看看太阳,寻思着为了车里的冷气她不是不可以短暂的屈服一下。
思及此,阮幸提着小蛋糕,缓步走至车前。
见她过来,纪随与冲着电话那端快速jiāo代了几句,切断电话,然后将视线落在阮幸身上,打招呼道,“这么巧,你怎么在这?”
这意思就是纪随与什么都不知道,也没有产生任何怀疑咯?
阮幸松了半颗心,情绪好转一点点,“来找朋友,你呢?”
纪随与:“给我哥和嫂子送东西。”
阮幸:“噢。”
“你怎么回去,没开车?”
“走回去。”阮幸说了个冷笑话。
“……”纪随与失笑,“不介意的话,我送你。”
“行吧。”
阮幸觉得她只是形势所逼,退让一小步,但昨天倍感屈辱的小情绪还在。
她绕到副驾驶那侧后,就站着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