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睡得迷迷糊糊,梦到自己在低头织毛衣,织了一件又一件,脖子快断了还在织。
忽然她听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瞬间惊醒,下意识抬头。
但动作过猛,后脑勺直直朝墙壁撞去,多亏纪随与眼疾手快,用手掌在中间垫了下,这才免了糟糕事情的发生。
“小心点。”
头顶传来男人的声音,如红酒般低沉醇厚,又带了些用嗓过度的沙哑。
视野中是熨帖整齐的黑色西裤,衬得双腿又长又直,白褂子垂在身侧,带着天然的禁yù感。
阮幸愣了几秒,缓缓仰头。
表情是不在状态的呆,眼泪在眼眶边打着转儿,虽然刚才有纪随与垫着,但还是疼出生理xìng眼泪。
“很疼?”
“嗯。”
“……”
默了瞬,阮幸用手背揉了揉眼睛,从旁边椅子上拿过外卖盒,递给纪随与,小声嘟哝着,“都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