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宋一脸亏欠笑,“师父,那锁妖塔的确乃关押重罪的禁地,即便是我,没有令牌钥匙,也进不得。要不,咱们先回。”
包晓豆一屁股做亭子里的石墩子上。
空着手走?不可能。
他大儿子多难攻略,她都屡次攻破。
别说这么个不知男三男四还是男五的病弱小角色。
包晓豆肚子里的坏水正酝酿,瞧见几个仙医提着小箱子匆匆赶来。
原来,大殿昨晚落枕了。
包晓豆直接把仙医们堵在门外。
咔咔活动着手腕子,往大殿屋里走。
踢馆似得踢开房门,“殿下啊,落枕了啊,我当年再洗脚店学过中医推拿接骨,这就给殿下治一治。”
东芝瞅见黑胖天妃来势汹汹,赶忙跑上前护主。
但被天妃身边的胡萝卜,给叼出去。
包晓豆嘎巴嘎巴掰着手指头,一手掐住大殿的脖子。
咔嚓一扭。
一声惨叫!
包晓豆:“不好意思殿下,好久没练手,生疏了,我再试试。”
咔嚓又一扭。
一声惨叫!
包晓豆:“不好意思殿下,这位置找对了,但一紧张,拧反了。再给我一次机会。”
咔嚓再一扭。
连声惨叫!
包晓豆:“不好意思殿下,你这脖子不结实啊,我稍稍用力,给拧过了。您再坚持一下,我继续努力。”
大殿,气若游丝。
抬手,指指墙角的檀木盒子,“……钥钥匙在那。”
包晓豆拎出令牌钥匙,吩咐小叮当,“没瞅见大殿脑袋都快掉了,还不快请仙医进来。”
跨出门时,包晓豆拍拍吓得缩墙角啃手指头的唐宋的肩膀,“乖徒儿,这场面有点遭,你替为师善后,为师相信你。”
说完,潇洒走人。
唐宋快哭了,跑大殿身前递帕子递茶水递速效救心丸,殷勤伺候。
“大侄儿啊,我师父她就是有点活泼顽皮,她并无恶意。这事就这么算了吧,我往后不冲你借功德币就是了,我再也不打你天马的主意了,我也不骚扰你宫的小仙娥了。叔叔我稍后给你送大礼过来,仙翁送我的七彩参果都给你。你要还不解气,有什么你冲我来。给叔叔个面子,你就我这一个叔叔了。豆天妃是我师父你也知道,我须得尊师重道。”
包晓豆终于见识什么叫纸刀之刑。
空中飞着无数把纸片薄的小刀子。
每隔两个时辰,蜂拥而上,往人身上割。
刀刃太薄,人被割伤也淌不出多少血来。
但身上的口子密密麻麻,错落jiāo叠,只让人活生生受疼。
包晓豆瞧见萋萋婊时,人倚在墙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