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做还是跑?直到衣服都被人脱了,他还是没想明白。
柏宁微弱地挣扎:“不行,哥,我不想……”
朱栩的声音在耳边,又像是敲在柏宁心里,他说:“你不想吗?你不想为什么生日那天要来招惹我?你不想今天为什么打电话叫我来?阿宁,真的是信息素,还是你本来就想要我?”
不等他回答,朱栩的唇就贴了上去。炙热的吻逐渐点燃情欲,柏宁从被动到主动也不过是微弱地挣扎了两下。他是想要朱栩,想得不是一天两天了,想压着朱栩、进入他的身体,迫他冰山一样的哥哥露出些别人看不到的表情。可是,曾经3天的发情期,让朱栩对柏宁的敏感点太了解了。朱栩摸上他身体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完蛋了。
柏宁自bào自弃地开始迎合朱栩的吻,长臂伸展开来,敞开自己的身体环住面前的人,他想:让自己心甘情愿贝糙,他哥比那个什么诱导剂牛B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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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来自凌晨的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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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柏宁中诱导剂发情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之后又是诸多色诱与挣扎,拒绝与索求,反抗与合jian,chuáng头与地毯,沙发与浴室(这都是些什么!)……两个年轻又jīng力旺盛的成年男性,这一折腾就直接折腾到了早晨。
事后一支烟,赛过活神仙。
天色微明时,柏宁懒洋洋地趴在chuáng沿吸烟。虽说腰疼腿软,身后那个地方还存在感极qiáng地一直提醒着他“他又被他哥gān了”,但这种事毕竟是双向的,至少慡到了。柏宁慡完,心思便又活跃了起来,想着他哥肤白貌美大长腿……觉得还是自己占朱栩便宜占得更多。
柏宁抽着事后烟,又开始叨bī叨:“朱栩,你他妈的就是假正经,你第一次跟我做不也是在不清醒的时候么!”
朱栩刚从浴室出来,擦着头发,淡淡地来了一句:“不是。”
柏宁一惊,手一抖,烟灰抖掉了一节:“什么不是?”
朱栩非常正经地回答:“不是在不清醒的时候,你推我出去买抑制剂的时候我在门外站了很久,后来就清醒了。”
“……”柏宁没说话,但他隐约觉得朱栩这个态度,接下来的话他不应该再听。
“所以那时我不仅清醒,而且想得很清楚。”朱栩盯着柏宁,一句句说得清晰,不给柏宁回避的机会,他说:“阿宁,我从来不会随随便便跟人做亲密的事。我跟你在一起,是因为我喜欢你,想要终生标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