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公主,您先别着急,”那道男音再次响起,“此药是微臣去花楼求来的,保证一定万无一失,料他再铁骨铮铮的汉子都撑不住。”
“……罢了。”楚昕蕊一向自恃大梁唯一嫡公主的身份,对“花楼”有嫌恶也不奇怪。
不过也只是一瞬,很快充满了悦然,“听你如此信誓旦旦,本公主就再信你一次。”
“多谢公主。”
两人的jiāo谈声渐渐消退,保险起见,他仍高度集中注意力,估摸过去了半炷香,这才从柱子yīn影处走出。
他很想说服自己不要多心了,按照楚昕蕊成了婚依旧放dàng的德性,或许又是哪个手下进献的美少年也不一定。
越是这么想,可他内心的不安越qiáng烈。
满打满算,自有人声称太傅随侍前来传话,说太傅需要养病告假养告病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期间并未传来其他讯息。
左右他手下养了一些人,去楚昕蕊府里打探一番也无妨。
作者有话要说:楚昕蕊就是个变态
下一章jiāo代缘由
晚安哟
☆、姻缘(容姜)
“大胆!”
收到属下回禀的消息,他第一次发了脾气。
预料过很多种可能,但唯一没想到的是,他那位好皇姐,竟然、竟然听信谗言,封了太傅的内功,用促使牲畜发情的药给太傅,bī迫太傅与她……
楚昕蕊的算盘打得很响,只是太傅意志坚定,小小年纪即便赴死也绝不就范。
被激怒的楚昕蕊,丧心病狂到捆住太傅,把他扒光,用各种手段qiáng迫他摆出各种花楼女子的姿态,肆意让画师描摹,供她闲暇时赏阅!
太傅那样光风霁月、心怀诗画的少年……楚昕蕊,她怎么敢的啊!
要不是太傅意志坚定,恐怕早就不堪受rǔ,命丧huáng泉了。
正气到恨不得上公主府杀了罪魁祸首,属下战战巍巍向他回禀这还不是最重要的。
整个公主府,都知道后院的竹林藏了一个男子,碍于楚昕蕊残忍的手段不敢上前,除了驸马薛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