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知画从头到尾都很冷静,如今,要想戳破刘兰芝的阴谋,只怕是只有老太太醒了才能解释了。
只是,老太太好像活不长了,还真是有点棘手呢。
不过没关系,她叶知画就是喜欢和阎王抢人。
老太太前世冷眼旁观刘兰芝母子三人害了她,害了大哥,害了母亲,还害了外公一家,这一世怎么能轻易死了?
她还没亲眼看到国公府落败呢。
叶知画没有功夫与叶修宜瞎扯,她伸出手来,一把将叶修宜推开,眼神冷冽,就像是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叶修宜看着朝着她一步一步走近老太太床边的叶知画,心惊肉跳,张着手臂哆嗦的说道,“你,你,你想干什么?你休想害祖母。”
叶知画冷笑,一把扯下头上的发簪,直接指着叶修宜的脖子,发狠的声音冷如冰窖。
“干什么?当然是救祖母了。你若是敢阻止我,犹如此簪。”
话音刚落,叶知画手中的翡翠玉簪便被硬生生的掰成了两半。
刘兰芝与叶修宜均被叶知画这地狱阿修罗一样的气势吓到,两人抱在一起,就连手指都不听话的微微颤抖,哪里敢阻拦叶知画。
叶牧之也被叶知画这个样子吓了一跳。
平常的叶知画看起来软软糯糯的,今天怎的好像和往常看起来完全不是一个样子呢?
可是这个时候她他也顾不得这些了,救老太太要紧。
叶牧之急忙跟了过去,紧张的问道,“知,知画,你可是有什么办法救你祖母?”
叶知画又细细的查看了老太太的脉搏,神色稍稍凝重,说道,“父亲,我确实有办法救祖母,只是还需要一味药,不过现在我们没有,所以现在我只能先压制祖母体内的毒。”
叶牧之听了这话,没有再说什么。
另一边的刘兰芝和叶修宜却是慌了,瞧着刚才方嬷嬷的样子,好像老太太知道了些什么,可不能让老太太醒过来。
张灵甫神神叨叨的摸着自己的山羊胡子,一脸不屑的说道,“你个奶娃子,我从医这么多年,我都解不了的毒,你能解得了?”
刘兰芝也跟在一边,哭哭啼啼,苦口婆心的劝着叶牧之,“国公爷,张大夫说得有理啊,张大夫这是太医院副院,他要是都解不了这毒,叶知画怎么解得了。你可不要被她唬住啊。”
叶修文也跟上来朝着叶牧之说道,“是啊,父亲,指不定她还有同伙呢,她这般行径定是在为她的同伙拖延时间。”
叶知画冷冷一笑,一边把脉看诊一边嘲讽道,“如今祖母命在旦夕,张大夫没有办法救,我却有。
你们这般阻止我,欲意何为?难不成是做贼心虚?”
听叶知画这一问,叶牧之也皱起了眉头,叶修宜见状,当即红着眼咬牙道,“叶知画,你少在这里血口喷人。父亲,你要明察啊。”
“呵,如今你们阻止我久一些,祖母活命的机会便少一些,不是不是居心叵测是什么?”
“你胡说,明明是你要害祖母,我们是在保护祖母。”
众人炒作一团,直把叶牧之吵得脑袋都炸了。
“都给我闭嘴。”
叶牧之大吼一声,“知画,你先救治你祖母。”
叶知画当即看也不再看刘兰芝几人,拿着银针迅速的封住了老太太身上的大穴,将那毒压制住。
叶知画做完这一切已经天黑,玉竹很有眼色的拿出帕子为叶知画擦去脸上的虚汗。
张灵甫当即冲上前为老太太诊脉,心中一沉,没有说话。
“张大夫,你瞧,这毒可是压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