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小姐,你救救我,救救我。
奴婢真的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呀。”
玉珠再也顾不得刚被破了身子的疼痛,一把抓住抬脚要跟着众人离开的叶知画。
老太太见状,长叹一声,“罢了罢了,知画,反正都是你院子里的人,索性就由你来处置吧。”
叶知画也不是个傻的,玉珠如今可是烫手山芋,若是还捂在自己手心,那可是要被烫伤的。
还没等叶知画说话,那边叶知安已经反驳了起来,“祖母,这可使不得,玉珠虽然是知画屋里的丫鬟,可是如今已经是父亲的人了。
无论如何也由不得知画来处置啊。”
更重要的是,要是让知画来处置这玉珠,若是处置得轻了,肯定就给刘兰芝母女留下把柄了,可是要是处理重了,又得罪了父亲。
若是那玉珠是个有福气的,一招命中,怀了孩子,自己妹妹可就担上伤害叶家子嗣的名声了。
所以,无论如何,他都不能让老太太这么做,叶知安神情严肃的站在叶知画面前护着。
玉珠见状,心中知晓叶知画怕是会放弃她,赶紧又抓住叶牧之的脚嘤嘤哭了起来,果真是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
“国公爷,国公爷,您为奴婢说句话呀,奴婢以后定然当牛做马的伺候您。”
叶牧之看着脚下眼中闪过迟疑,不舍。
虽然他喝得醉醺醺的,可是这小丫头身上那特有的少女香,还有那滑嫩的皮肤,进入的紧致,这可都是他在刘兰芝和几位姨娘身上尝不到的滋味啊。
可是,刘兰芝背后却是靖安侯府,若是因为一个小小的丫鬟而坏了他们两家的关系,实在是有一些不值当。
一旁的夏嬷嬷瞧见叶牧之的不舍,心中一慌,如今国公爷不过尝了这玉珠的滋味一次,竟然已经如此回味,若是长此以往,岂不是要冷落了夫人?
“老太太,国公爷,这浪蹄子害得夫人肚子里的孩子生死不明,难道就这么放过她吗?”
老太太听罢脸色骤然一变,“你个婆子给我住口。
我镇国公府的事情那里用得你来指手画脚?”
可惜了,刘兰芝如此精明,身边的陪房却是个缺心眼的。
在主子面前尚且不懂规矩,那在主子身后岂不是作威作福,这就是向老太太挑衅啊。
老太太狠狠瞪了夏嬷嬷一眼,这才说道,“既然如此你担心我们处置不公平,不如这样,等刘兰芝醒了,就让她亲自来处置这丫头吧。
在此之前,就由知画来看管吧。”
叶知画叹了一口气,点头称是,这个办法倒是两头都舒坦了。
夏嬷嬷也是一副赞同的样子,恶狠狠的看了玉珠一眼,仿佛再说你给我等着,等夫人醒了有你好果子吃。
玉珠吓得不停往后缩,哭得就像要晕了过去似的,叶知画冷眼旁观,这都是玉珠自己求来的,有什么可委屈害怕的。
说来老太太这是生怕刘兰芝气得不够厉害吗?竟是在她伤口上撒盐。
重华阁内大家不欢而散,叶知画叫人领着玉珠回了琉璃园。
一回到琉璃园,玉珠挣脱束缚,猛地跪在地上,“小姐,小姐,我错了,你救救我吧。”
她算是想通了,即使她已经被宠幸了,可是以如今这种情况,若是落在刘兰芝的手里,定然生不如死。
怎么说大小姐都是如今老太太宠爱的孙女,世子也回来了,她又刚被封为县主,不看僧面看佛面,若是叶知画肯为她求情,她就有一线生机。
叶知画自顾自的对着铜镜整理妆容,拿着手中的石黛漫不经心的描摹,道,“怎的,玉珠,如今老太太已经发了话,等到母亲醒了,自然有母亲来处罚你,你现在求我又是何意?”
玉珠跪爬到叶知画的脚下,痛哭流涕,“小姐,是奴婢瞎了眼,求小姐看在奴婢伺候了你这么久份上,救一救奴婢吧。”
叶知画伸出脚,将脚尖轻轻点在玉珠额头,冷冷一笑,“主仆一场?玉珠,若是论主仆,你不应该求你真正的主子吗?求我作甚。”
玉珠心下骇然,瘫软在地,满脸的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