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有些人做到了却仍然不知足!
沈墨闫忍了忍,终是忍不住瞪了人,将头发从白修岐手中扯回,告诫道:“过犹不及。”
白修岐手上一空,倒是不再去拉他头发,却是手臂一伸,直接圈了沈墨闫的腰,将人揽进怀里,在他唇上落了个轻吻,笑道:“墨儿不必担心,我有分寸。”
然而这话一出口,便被沈墨闫冷冷睨了一眼,语带嘲讽道:“你何时有过分寸这种东西?”
白修岐一噎,再一回想自己往日所为,引天劫,养心魔,闯魔宫……种种行事,确实是没有一件是与分寸二字沾上边的。只不过,白仙首一惯正儿八经胡说八道惯了,闻言虽反省了一瞬,开口时却很是理直气壮:“墨儿在我身边之时,可见我忘过分寸?”
这话倒是问得合理,沈墨闫稍是回想,却是发现这人与自己在一起时,无论是年少初识之时,亦或是这一段时日以来,确实做任何事都把着分寸,倒像是那个养心魔引天劫的是另外一人似的。
见他沉默不言,白修岐便自顾自道:“故而,墨儿方才是我的分寸。只要墨儿在我身边,我自然能写好那‘分寸’二字。”
沈墨闫:“……”
白修岐笑:“墨儿以为如何?”
沈墨闫几要被这人的厚颜无-耻气笑了:“你倒是深谙威bī利诱之道。”
白修岐却仍是笑着道:“我这威bī利诱可实在卑微,若是墨儿不在乎,这威bī利诱便半分不起作用。”
沈墨闫无法,说到底,这人还是被他躲怕了,所以归根结底还是他自己造下的因果,沈墨闫心中无奈,却是突地抬手在白修岐额间轻点了一下,道:“感觉到了么,神魂印记都在,你又担心什么?”
白修岐顺势捏了他指尖,抓在手心中不放,分明满眼皆是笑意,开口时调子却惶惑又委屈:“神魂印记又如何,墨儿若是想亦是能除去的。”
这话倒是不假,只不过要割舍掉神魂印记刻印着的那一处神魂,确实对修士有着极大的损伤,然再大的损伤,养的时日久上一些,总有一日也是能够养好的。可是,很少会有人这般做罢了,应是实在没有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