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早,到森林的周围逛了一圈,顺手到了几只伯纳虎。
鉴于巴顿实在很讨厌有人把乱七八糟的猎物带回营地,风误只好回到沼泽地边缘把虎皮剥好,踩着苍茫暮色回营地的路上,经过一片生长茂盛的紫色无名花地,就在沼泽地的边缘,没有树荫遮蔽,像连成一片的烟霞。
风误在花前停了好一会儿,才选了长得最好的几根编成花束带回营地。
她回到营地的时候雷诺尔刚醒,脸色惨白,昨天还灵动的眉眼十分憔悴,整个人虚弱地坐在床边,腰下还盖着半张雪白的绒毛毯子。
看到风误,雷诺尔笑了,颊边还有两个浅浅的梨涡:“这花是送给我的吗?”
风误点头,把花送过去。雷诺尔开心起来,一身病气消散了许多。
“真好看,谢谢你。”
雷诺尔把花递给巴顿,巴顿把花chā进床边的花瓶后,无声地退了出去。
雷诺尔的亲和力很高,是适合当政客的那一类人,也能耐心听人说话,笑起来的时候又很温柔。风误在床边说些没人知道的小异闻,缓解病中压抑的气氛,雷诺尔则在一旁笑。
没一会儿,巴顿去而复返,手上捧着几颗白色的yào片。雷诺尔动作熟练地把yào片和水吞下,风误看了很久最终还是把心里的话问了出来。
“是…很严重的病吗?”
雷诺尔唔了一声:“是从小就有的,我也不知道算不算严重。小的时候看过很多yào剂师,都说我活不到二十岁,但是我现在已经二十五岁了。”
雷诺尔又道:“不用太担心,只不过是基因上的病症。”
风误心道果然,现在还不能依靠治疗舱治愈的疾病,百分之九十五以上都是基因问题。只是……
“是基因次序崩坏,我的父亲跟母亲有一些血缘上的关系。不过这都是他们上一辈人的事情,我了解的也不多。”雷诺尔坐在床中央认真的注视着风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