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误:“……这是我的寝室。”
风渡没有再说话,仍旧皱着眉坐进唯一一张不粉的看起来不那么少女心的沙发,大爷似的巡视着房间内摆设:“你这品位,真是够差的。”
风误都要被他气笑了,靠到启动桌上:“说吧,什么事?”
“来找你实现承诺。”风渡抬起眼对上风误的眼睛,风误几乎是一瞬间想到了那个黄昏。夜色在她眼前铺开,风从耳畔拂过,月光下的风渡低垂着眉眼,惆怅地悲伤将他淹没,璀璨的泪水仿佛闪光的鳞片。某一个瞬间风误觉得自己同感到了悲伤,她想上前抹去他的眼泪,询问他为何难过,以期许自己能帮得上忙。
事实上,她也这样做了,等她回过神,风渡正遏住她的手腕,神态嘲弄。
风误顷刻将萦绕心头的伤感甩掉,冷着脸,反客为主一把将风渡按到启动桌上。风渡当然不肯罢休,扭身一甩。
风误突然感觉手中一滑,势在必得的一抓失了空。紧接着,风渡长腿顺势一横,已经搭在她的肩膀上。是人体锁。风误仰头,身体几乎折成九十度,擦着边躲过风渡的另一条锁腿,在他没反应之时,闪现间将他踹到床边。
风渡跌倒床上,发出一声闷哼,听着就让人觉得疼。
风误几步跨过去,脸色铁青地揪着风渡的后背衬衫将他拽起来:“你是在玩火?bào种是这么用的吗?”
风渡仰起头,一双黑眸亮得发疯。“差一点,我就能再一次把你杀了。”
风误愣了愣,也觉得自己要疯了:“什么?你要杀我?”
“正如你所见。”
风误脸色铁青,头疼的也不想再多逼逼,径直问道:“bào种的研究是帝国级别最高的机密文件,你是怎么学会bào种的?”
风渡仰头躺在床上,冷汗侵染鬓边发根,bào种后的虚脱让他的脆弱更惹人瞩目,他道:“你教我开机甲,能穿过海克力斯魔鬼域的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