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鱼垂眸，突然觉得肩膀上的担子有点重。

“别听它讲这些屁话，臭老头儿只是贪心想多汲取能源才捕捉一切能捕捉的任务而已，和你一毛钱关系没有。”

晏九倾的声音响在耳边，同时苏鱼感觉有只手放到她头上还捏了两下。

没错，是捏头的捏，很用力头快痛到窒息的那种。

啪！

苏鱼一巴掌打过去，晏九倾低头看着被打红的手，愣在原地。

“喂，蠢徒弟，你能碰到我？”

苏鱼两只手举起来揉着被捏痛的脑袋，不想理他。

晏九倾瞬移到她面前，伸出右手食指推着她脑袋。

“再打我试试。”

晏九倾一边说一边拿手去戳苏鱼的脸，苏鱼忍无可忍张嘴就咬。

“嘶——”

晏九倾指尖被咬-破，泛起他已经近千年不曾感觉到的肌肤之痛。

苏鱼心虚地移开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