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滑?”许时屿循循善诱。
“是挺滑的。”纪墨已经毫无波澜了。
“那就是了,”许时屿语气平淡:“如果埋在水中的花茎摸起来是滑的,那就证明这个花已经摘下五到六天了,你觉得还会新鲜吗?”
花茎?新鲜?纪墨鄂然低头,发现自己手里被放了一支橙色的天堂鸟,所以他刚刚让自己摸的是花?
“纪老师?”纪墨恍惚了一下,许时屿的手在眼前晃了两下:“你怎么了?”
纪墨迅速往后退了两步,企图掩饰住发红的耳尖:“没事。”
没事就没事呗,这避他如蛇蝎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对他有什么不良企图呢,许时屿撇了撇嘴,看向一旁的银牙柳。
见他变了脸色,纪墨张了张嘴,想解释什么,又别扭地开不了口:明明是他自己用词暧昧,而且许时屿又是他的粉丝,又用他的剪辑当铃声的,也不怪自己想多吧?
但是刚刚他确实是好心,纪墨抿了抿唇,还是决定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