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黄的光散落四周,将他染红了的躯体包围。
血渐渐地止住了,但戒阵的冰针刺骨入髓,若不能彻底驱除,只怕他这几个月内都别想再用灵力。
施法的手正要收回,突然掌心一暖,临月低头看去,竟是小徒弟牵住了她的手指。
骨节分明的指尖苍白到没有一丝血色,微微泛白,但却出奇的温热。
仿佛是察觉到临月在看他,商秋紧皱的眉头松开一些,睫毛微颤,缓缓睁开眼睛,喉咙干涸低哑的唤她:
“师父。”
“嗯。”临月应下。
小徒弟牵她的手更紧了几分,临月只是看了看,却没挣开,轻轻拍了拍,安抚好小徒弟,临月顺势坐在床榻边,问:
“感觉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