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锦程解释:“喉中长了东西,针灸加药物治疗,难免有所影响。”
“是朕误会了?”说完将信jiāo由身边的太监,而后递到了越锦程手中。
越锦程简单的浏览了一遍,轻声笑了出来:“这信上编得真是十分jīng彩,说……我是傻子吗?那皇上觉得草民像傻子吗?”
邵随冷着脸叹了口气,摆摆手:“罢了罢了,你们回去吧!”
有什么比得过眼前的事实,兄妹俩人就没有一个傻子,谁家会把儿子留在家里,将女儿推到朝堂上来,缺心眼吗?
越锦程牵着越殊桐从御书房走出来,没有多远便迎上了晏林与古剑。
晏林松了一口气:“没事儿就好,没事儿就好,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古剑提醒:“晏世子说话小心,隔墙有耳。”转向越殊桐再次,“三殿下担心坏了,说越小姐出来之后,务必到华清殿一趟。”
“我我我……我也去。”晏林才不会送羊入虎口,想起那天邵谨丞脱口而出的谈情说爱,就憋得难受。
越殊桐望向越锦程:“哥哥?”
越锦程微微一笑:“去吧,我在宫门等你。”说着,还一把拉住打算跟去晏林,拖着他朝宫门外走去。
饶是此时,越殊桐还对刚刚发生的反转懵懵懂懂,原以为自己罪行败露,死罪难逃了。
怎么越锦程就突然出现了?
怎么还能说那些足以另皇上信任的辩解?
一路上,古剑为她答疑解惑了。
邵谨丞本就在景和宫安插了人手,当送饭到牢里的人回来,秘密地关在殿内跟皇后说了半天的话,那人便觉有蹊跷。鉴于非常时期,古剑再三叮嘱一切小心留意,便还是决定将这个消息传递了过去。
怕夜长梦多的皇后立即去找了皇上,邵谨丞命古剑紧急启用隐在皇上身边的线人,结合皇上秘密派人前往越府之事,竟也猜出了八成可能。
别无它法,邵谨丞已经准备前去御书房,在皇上面前坦诚真相时,古剑却给他带来了越锦程已回中都城,且人已经痊愈的消息。
于是越殊桐与越锦程在皇上面前身份归位,也彻底打消了皇上的疑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