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先生也是用心良苦。”听出齐云语气间的失落与难受,苏逸阳转过身,看到齐云果真脸色苍白、神色落寂,有些鼓励有些不舍的宽慰他“要见朱小姐也并非什么难事,只是她最近还在调养中,不宜出来见人,若齐先生信得过我,就请听我的安排。”
苏逸阳的话,引起了齐云的注意,暂时压抑住心中的伤痛,拿出自己曾经的dòng若观火,反问道:“为什么苏先生这么愿意帮助我?无缘无故的没有什么任何好处的帮助我,苏先生是在计划什么事情吗?”
是啊,在现代,他齐云一没钱、二没权、三没势,为什么这个苏逸阳三番两次的邀请并且挽留他呢?他不相信一个人会没有任何目的的就对另一个人表示出好意,并且还做出一副完全为别人着想的样子。
苏逸阳在打什么小算盘?难道是想用自己作为借口,把筱萤当作最终的目标?想着这个可能性,齐云心中的警戒心顿时竖立了起来,很是防备的看向苏逸阳。
“我是商人,没有利益的事情基本不会去做。”看穿齐云心中对自己的想法,苏逸阳大方的承认自己的势利,并有些不把齐云的戒备放在眼中“但是,齐先生在我心中却是一个特别的存在,不瞒你说,对于齐先生,我总觉得有一种亲近感,不知不觉中,就想要帮助你。”
“亲近感?”听到苏逸阳说的诚恳而认真,齐云在嘴里细细的咀嚼着这三个字,为什么苏逸阳会跟他有同样的感受,就算相貌相似,也不可能有如此相近的感觉吧。
“对了,还未请教齐先生是哪里人?家住哪里?”故意这么一问,细心的苏逸阳仔细的观察着齐云的脸色。
果然在听到苏逸阳的询问后,齐云脸上现出为难的神情,有丝犹豫、有些吞吞吐吐的开口’家住北京。“他记得韩然冉曾经跟他提过,以前的燕京已经变成现在的北京了,为了不bào露自己的身份,只能这么说了。
”是吗?那齐先生还是皇城的人啊!果然跟我们这种乡下人不一样,长相气质就是隐隐透露着一股子贵族气息。“苏逸阳瞬间就接上齐云的话,笑着把齐云从里到外的夸了一遍。
”不、不、我不是皇城的人,“以为苏逸阳发现了自己的身份,齐云连连否认。
”怎么不是?故宫不就是在北京,那可是皇帝居住的地方,当然得叫皇城了。”齐云越是要撇清gān系,苏逸阳就越要bī他说出实话,“而前不久我还鉴定了一根金簪,那工艺可真是绝了,是只有古代皇家公主才配使用的饰品,齐先生知道这根金簪是谁的吗?”有些故意的卖弄关子,苏逸阳有意的说到一半停了下来。
现在的齐云好紧张,他努力的仔细的听着苏逸阳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他觉得苏逸阳是察觉到什么了,否则怎么突然会说出这么一大段莫名其妙的话来。
至于金簪,他记得公主出嫁前都会有大量的头饰首饰陪嫁,而其中最多的就是用纯金打造的各色簪子与手镯。
朱筱萤跳崖前的那一刻,他用尽了一生的记忆去记载她的一切,绝美的容颜,jīng致的妆容,华丽雍贵的首饰......
难道苏逸阳鉴定的那根是筱萤的?怎么会落在苏逸阳的手上?
”是谁的?“焦急的心情让齐云的咽喉仿若火烧,艰难的才问出这三个字,心中不停的期盼苏逸阳说出别人的姓名。
“是裴诺给我的。”不就是让他承认自己是古代人吗?这个齐云是不是太大小惊小怪了?不会是怕自己把他送到研究院去做活标本吧,只是,他恐怕连研究院是什么都不知道吧。
见齐云听到自己说是裴诺的就放下了刚才的那股紧绷的神经,苏逸阳又来一句让齐云崩溃的话“上次在裴诺家,我发现,那支金簪的主人其实是朱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