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瞎想的空当,江宴抱着他的双臂突然收紧,把他搂得更紧了些,呢喃道:“怎么这么早醒了。”
他觉得江宴说话不仅带了些鼻音,还带着致命的诱惑。
席之空借着窗帘缝隙透进来的晨光,二话没说手按在他胸口就往他嘴上亲了一口,吧唧一声清脆无比。两个人都没穿衣服,这一亲一磨蹭的,江宴又翻身压了上去。
“唔…你gān嘛!”席之空伸手抵着他,眉眼带笑,有那么点儿欲拒还迎的意思。
江宴一手捏住他的手腕往上扣在他头顶,摁在柔软的枕头里,说:“看来我们空空也是意犹未尽,那就再来一次好了。”
“江宴大清早的你gān什么…”
“我gān什么空空不知道吗?”
“我好累哦唔——”
“…昨晚就想说了,我们空空身材挺好啊。”
……
上午体力消耗过度,下午这会儿才在景区逛了一个多小时席之空就累得不想动了。
江宴托着他的上半身,靠在亭子里坐了会儿,舒霁月和蔺同瑞从面前的小山上下来,也坐在对面大口大口地喝着冰水。
席之空咂咂嘴:“宴哥,我也渴了。”
“我去给你买,你要喝什么?”
“矿泉水就好。”
江宴把水买回来席之空一口气喝了小半瓶,拧上盖子又倒在了江宴腿上,有气无力地说:“真的好累哦,我们什么时候下山回去啊?”
“今早你们睡到十点才起chuáng,一路都是坐车,这才走了这么一会儿,你怎么累成这样?”蔺同瑞大概是没往那方面想,刚说完就看到舒霁月对他挤眉弄眼的,“你怎么了?眼睛不舒服?”
舒霁月:“……”
“昨晚上没休息好。”席之空重新坐起来,揪着衣领抖了抖,尴尬地转移着话题:“天气预报说今天要下雨,现在这么闷,会不会要下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