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衍,你在那里做什么?”阿玛亚走了进来,手里端着参茶,责备地看了他一眼,“我走的时候你在那里,我回来你还在那里,你到底在做什么?”
在听萧衍说剑兰心是一个哑巴后,她的心里放下了一块石头,一个不会说话的哑巴能在北院王府里做什么呢?被那帮王妃一个人说上一句就完蛋了,就算大王现在对她好,过不了几天她就会和某人的境况一样,落得个被大王遗忘,在王府里悄然无息地生活着,谁还会记得北院王府里曾经有一个风光的王妃。
萧衍心里左右摇摆不定,被阿玛亚一说,手一抖,药粉洒在了药碗里,他的心跳了一下,他的眼皮跳了一下,他的做法正确吗?
剑兰心狠狠瞪了一眼阿玛亚,心里在怪她的多嘴,跑进来打破了宁静。
“喝了吧。”阿玛亚半跪在她的面前,双手奉上了参茶,眼里的敌意少了许多。
剑兰心不知道她为什么一下子对自己好象宣战一样,一下子恭敬地对待主子一样对她,契丹是女人很奇怪,心里暗恼她破坏了她和萧衍之间的平静,伸手接过了参茶一口气就喝光了,把杯子还给她的时候,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她。
你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呢?
凌厉的目光落在阿玛亚的脸上,她的浑身冷冽开始发挥了请勿靠近的信息。
阿玛亚只觉得她的目光能看透人心似的,慌忙垂下了头,躬身退开了几步。
萧衍端着配制了半天的药汁走了过来,心里还在挣扎,要她继续被自己控制力气还是还她自由?
看到他一副深沉的院子,阿玛亚白了他一眼,伸手拿过他手里的药碗,递到剑兰心的面前。
剑兰心毫不犹豫地接了过去,凑到嘴边要喝,萧衍心里一急,伸手按住了她的手,眼睛里是矛盾的神情,他要怎么办?
为什么不让我喝?
剑兰心用神情质问他,难道你不希望我好起来吗?
萧衍心里狠狠骂了自己一声,扯开了一个极其难看的微笑,放开了自己的手,在他的心里,大王还是吧i她更加的重要一些。
剑兰心又是一口气喝完了,伸手把药碗递给了阿玛亚,既然是侍女,那就做侍女应该做的事情。
阿玛亚默默地接过了碗,她发觉剑兰心的眼睛里有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威严,对她微微躬身,退出了书房,也许她要想一想,哑巴女人是一个不可忽视的人。
萧衍在软榻边做了下来,心里充满了内疚,还没有开口说话,院子里传来了侍卫们惊喜的呼声:“大王吉祥!”一片跪倒迎接的声音。
他猛地站了起来,脸色苍白,怎么可能呢?大王就算以最快的速度回来,也是要到明天早上才能到家的。
可是,耶律休哥一身红黑相接的披风,风尘仆仆地走了进来。
“大王。”他慌忙向他行礼。
剑兰心不悦地看了一眼站在门口惊喜的男人,转头不愿意看到他。
“萧衍,你退下吧。”耶律休哥大手一挥,遣退了萧衍,走到软榻的旁边,深深看了眼剑兰心,唇角上扬,露出了开心的微笑。
“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