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比你有良心,我想见你。”
我爸妈看样子暂时不准备睡觉,我做贼心虚地挪到门口,动作小幅度地穿上棉衣,我妈闻声抬起头,“gān嘛去?”
“闷得慌,下楼转转,”我故意没换拖鞋,“院里有小孩放烟花呢。”
我妈没说什么,我爸摸着肚子笑笑,“上来给我买包烟。”
我给他比了个手势,会心一笑。
院子里确实有放鞭pào的小孩儿,有大人陪着,笑声冲破了黑夜。
走出小区,司空占远远走了过来。
我很喜欢看他穿各种长款棉衣,他身高腿长,衣摆坠至膝盖以下,更显高大,可他穿着居家服安安静静看书时,我总觉得他像个单薄的小男生,如果不看脸的话。
当然,覆在我身上时,他làngdàng,激烈,像一杯滚烫的酒,目光里盈满情.欲的他,带给我的是,不容抵抗的压迫感和吸引。
我大概爱他的一切。
“我好想你。”他用厚重的棉服包裹住我。
“放烟花吗?”我闷在衣服问他,尽情呼吸着他的气味。
“你有吗?”他松开我,漆黑的眸子盛满了夜色。
“有~”我拖长尾音回了句,然后在他唇上亲了口。
“还放吗?”我问。
“放。”他喉结滚动,抱起我钻进车里。
他开了辆切诺基,车厢开阔,让人不得不怀疑他是不是故意的。
车厢里暖气很足,窗外是触不到的黑沉的夜,刺骨的冷,窗内是昏暗里相贴的热,急躁的欲。
他先是吻我,耳垂,鬓角,眼尾,唇,我掌心在他身上游走,贴着皮肤,烫得我顷刻间出了一身汗。
我紧闭着双眼,紧紧搂着他的后颈,被他拦腰抱着脱离座位,又重重地撞向靠背,不断涌来的痛感与苏麻让我支撑不住,整个人软软地滑下去,被他捞回来,又开始新一轮的侵略。
“宝宝……”他动情地喊我,“宝宝,你劲儿越来越多了。”
我瘫软地抵着他的手臂,费劲地说,“……我……慢点,我没有力气了……”
“宝宝,”他更深,更里,像要把我拆了,“去健身房,是为了什么……”
“锻炼身体……”我快要承受不住。
“然后呢,”他炙热的吐息洒在我耳边。
“自保……”我不停喘着。
“还有呢……”他谆谆善诱,晃动越发凶猛。
“给你……”我从他怀里快要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