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们在他眼里,只是手无寸铁的学生。”
一时我们都有些沉默,我知道连夏眠都这样说,肯定自有他的道理,不过既然躲不掉,而我已经还击一步,这会儿再退显得心虚惧怕,只能先稳住。
乔若愚气得一口气嘬光大半杯可乐,把杯子狠拍在桌上,震得杯内剩余的碎冰块儿哐啷乱响,“这帮狗日的,老三,从今天起我俩时刻守着你,周六送你回家,你也不要出门了,周末再来接你,我就不信光天化日的他们真有那个胆量。”
“哎!没事!”我赶紧抚平她的怒气,“不是都说了,毕业前他们不会做什么的,不用那么小心。”
“老三,”夏眠语气很认真,“我今天跟你说这些,并不是怪你什么,我就想告诉你,以后有什么麻烦可以告诉我,我们是朋友,朋友就是用来解决麻烦的,我被我爹扔在这儿不管不问,虽然没什么靠山,但我要真想gān什么,也就一个电话的事,还没谁能欺负我朋友。”
我感动地直点头,乔若愚在一旁幽幽道,“……你爹都要跟你断绝父子关系了他会管你吗?”
“你居然偷听我电话!”夏眠震惊中带着嫌恶地瞪她。
“大哥,你声儿大的就差广播了,我也不是故意的好吧!”
“反正就这么个意思,”夏眠对乔若愚的无耻行径表示大度,“再怎么吵那也是我爹,家产也只有我能继承,我爸虽然对我冷血无情,但最容不得别人欺负他儿子,这关乎他的面子问题。”
“总之你俩别担心,这事jiāo给我,你俩呢,该学习学习,论坛你该怎么收尾按你想法,不用有什么顾虑,最后一月了,你俩专心学习比什么都重要,特别是你,姓乔的,你要不想孤零零参加复读,你最好老实点。”
“我靠,”乔若愚瞠目结舌,“你还好意思说我?说的好像剑桥是你舔狗,哭着求你上。”
“那倒没,”夏眠一击致命,“但我有钱。”
“……”
“不过说真的,”乔若愚决定漠视有钱人,转过头上上下下扫我几遍,真挚道,“我怎么感觉你变了好多。”
“哪儿变了,”我好笑地问,也许是变了吧,不过谁能做到一直一成不变呢。
“就吧,”她皱眉思考,“就觉得,比以前……更酷了。”
“我以前很酷吗?”我狐疑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