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白,你的意思是这宗案子的凶手和前两宗有密切联系?”叶辞听了暗暗心惊,凶手是有多么丧心病狂才会策划这样的凶杀案。
完全想不懂他想gān什么。
“现场没有发现láng人牌,不知道是他没有留下还是这抢劫银行是在他的计划之外。”
“但以凶手的作案风格来看,不像是忘记了留下láng人牌。”祁白随后补充道。
“那我的描述和你之前所说的梁逢青差了多少?你有他的照片吗?”叶辞还没有看过梁逢青长什么样子呢。
“有。但也是将近十年前的照片了,十年之后你都会说,人会发福变形,现在拿他的照片来看,并没有多少的参考价值。”
虽然是这样说着,可祁白还是很快地从电脑里找出一张梁逢青的照片来。
那时候的梁逢青也只是一个20出头的帅小伙,长得也是十分出众的那种,下颔线流畅,小麦肤色,虽然穿着警服拍照,可还是抵挡不了热情的气息。
因为他是笑着的,一派正气。
叶辞想了一下自己所刻画的歹徒肖像,和照片上的几乎完全不一样。
不过梁逢青也是单眼皮的,可他并不是国字脸,甚至连招风耳也说不上。
这样一对比,好像可以直接排除他不是凶手了。
“岁月果然是一把杀猪刀。”她端详了梁逢青那张照片良久,最后憋出了一句。
“怎么这样说?”祁白看见她一脸无奈就莫名想笑,“凭这么有限的线索,你就认定凶手是他了?”
“他用枪习惯是怎么样的?”叶辞忽而发现她忽略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右手。”
“有没有可能隐瞒着你,其实他是懂用左手用枪的?”
祁白苦笑,“他隐瞒了我,过了差不多10年我都不知道的话,那我还真的是无法得知真相了。”
案件到了这里似乎又陷入了瓶颈,什么都想不出来,这肖像刻画的jīng准程度也没有一个定数,按照祁白的意思肯定是要先让近距离接触过歹徒的银行职员去进行辨认刻画了,到最后人物刻画图出来了才和他们所做的分析对比。
这事儿也只能明天开始。
至于这个案件是否和前两个案件有关联,自然是要继续分析的。
祁白整理了一下手头上的线索,便问叶辞,“如果我们现在想知道这宗银行抢劫的案件和之前的两宗案件有没有关联的话,你会怎样做?”
“这第一宗案件和这一宗案件都死了人,第二宗案件里的徐秉命大,子弹被取出来之后虽然疑似被凶手二次加害,可是他还是活了下来。”
“如果要分析这些案件之间有没有关联的话,我会对比这些子弹之间有没有区别,毕竟丢失的警枪并不可能有太多的,但是所用的子弹却是一样的。”
祁白点了点头,“除此之外,还有别的方法吗?”
“余队不是看了医院的录像看了二次加害徐秉的所谓哥哥是谁吗?我觉得可以从这里入手。”叶辞现在几乎都将这些线索记得滚瓜烂熟了,任凭祁白要什么信息她都能说出一个方案来。
“对,的确是这样,按照目前获取线索的便捷程度来说的话,对比医院的录像和今天的录像是最快的方法了。”
祁白说着已经将医院的录像给调出来察看,这次的凶手穿了别的衣服,但是看上去也没有什么特别,他佝偻着腰,动作就像没有见过世面的乡下人,和抢劫银行的歹徒的形象完全不符。
叶辞将医院的录像接连看了好几次,当时“徐秉哥哥”出现的时候是随着一群探病的人一起出现的,他混在这一群人之中,非常不显眼。
然而硬是要分析出一些什么来的话,他们的身高还是相近的,可是这并不能代表一些什么。
难道这抢劫银行的案件真和前面两宗案件并无关联?而是另外一宗独立案件?
叶辞这次陷入了深思,仿佛走到了一个jiāo叉路口,不知该往左边还是右边去。
祁白伸手顺了顺她的头发,笑道:“其实还有一个途径我们还没有去查证。”
“是什么?”叶辞猛然回神,目光期待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