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孙哲平仰头看天，装得一副深沉的模样，“最近看了很多书。”

huáng少天有点迟疑：“你看了什么？成语大辞典？还是心灵jī汤？”

“三十六计。”孙哲平回头看了看，张佳乐已经跑远了，成功脱离huáng少天的火气范围。

huáng少天竖起中指，表达了对他包庇张佳乐行为的鄙视：“……你等着。”

孙哲平掏出一包烟，抖了抖，发现里面一根都没有，他有点疲累地靠着墙站着，手里不断地捏着烟盒。

“等着，就这么几天，等你们都回去了，想怎么闹怎么闹，我想管都管不着。”

下午下了一场雨，这场雨宣示着开始有点秋天的意思了，雨停了之后操场上弥漫着一股浓郁的草香，混杂着雨水的清甜，还有点冷飕飕的，huáng少天从会议室走出来，觉得一下午坐得浑身酸痛，他伸了个懒腰，然后打了个长长的哈欠，郑轩拿着计划路线图去影印，经过他跟前的时候还打了个趔趄，huáng少天扶了他一把，郑轩刚要说谢谢，然后huáng少天就恶作剧似的拉扯了一下郑轩的头发。

huáng少天一本正经：“你有白头发了。”

郑轩胡乱撩了一下头发，表示有点心塞。

“为国为民，劳心劳力——”

huáng少天接话：“压力山大啊。”

蓝雨其他几个人躲在一边笑，huáng少天的嘴皮子是利索，抢话时机把握得非常到位，郑轩鼓着腮帮子，差点把自己憋死。蓝雨一贯是这个画风，huáng少天在全军称王封圣，也不影响蓝雨这种没大没小混乱邪恶的画风。

huáng少天回过头，喻文州还坐在位子上看地图，他拿了一根蓝色的签字笔，笔杆在他指尖来回地转，转得huáng少天眼花缭乱，他探过头看看，觉得喻文州应该还要看上一会儿。

张新杰走到门口，刚一出门就被huáng少天截住了。

“嗨！”huáng少天打招呼。

张新杰推了推眼镜：“嗨。”

张新杰料到了，但是没想到huáng少天来得这么快，喻文州和huáng少天的这些事情，除了蓝雨的老人，剩下就只有他知道了，当年喻文州进入中央塔是在国安的委托之下进行的，很多人，包括韩文清和叶修这些现役里资历最老的人都不知道喻文州的存在。最清楚这件事的人是魏琛，当初接任务的时候是魏琛推荐了huáng少天，也是魏琛在任务后把huáng少天带回来，直接jiāo给了张新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