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她的包里拿出她的手机，输入密码，进去，搜了姜洋的名字，没有。

“有，备注是人渣……”

漫长的等待，林灯鼓励她想骂什么就骂，不需要犹犹豫豫，现在反正喝多了，壮胆。

“喂？”那边接起。

“……”

一妍最终掐了电话，郁闷极致的表情：“别还得醉了他，到时候日子更不好过。”

“你现在和卿城怎么样了？”

“什么怎么样？”林灯装傻，但一妍却看到她眼神里的甜蜜。

“你喜欢上他了。”一妍笃定。

“……”

“你不必顾及我的感受，互相喜欢才是最重要，而我一直是单恋。”一妍有些惆怅。

林灯手机响起来，接通。

“喂。”

“我在三毛烧烤。”

“和一妍在一起。”

“谁啊？”一妍撬开新拿的啤酒，脸上红彤彤的。

“卿城。”

最后，林灯只喝了一瓶啤酒，一妍则是喝了六瓶。林灯结完帐之后，去搀扶着她，打车送她回家。

还没拦到车，卿城倒是开着车来了，前座还坐着姜洋。

姜洋坐在副座，拉开车门出来，自然地接过醉醺醺地女人，让她靠在自己怀里。

“你知道不知道她现在因为你，工作丢了现在也找不到工作。”林灯剜着姜洋。

“我知道，”姜洋拉开后座门，环住她的腰，手抵住上头，小心翼翼地扶着她进去，转过身，手插在西装裤兜里，歪头说，“我等她服软。”

服软？

“服软是什么意思？做你的情妇么？”

上了车，气氛沉闷。

想到刚才她质问姜洋时，姜洋默认似的露出一抹笑意味不明。

姜洋就是一个伪君子。

到了一妍家楼下，一妍紧紧闭着双眼，睡觉。林灯没有这么大的劲来背她，只得男人来背，自然就是姜洋了。

一妍家里，她来的次数不多。姜洋背着一妍到了房间，放在chuáng上，她将一妍的鞋脱掉，盖好被子。

她见姜洋没有要走的意思，打量着这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