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总,我有点事想和您单独谈谈。”林灯目光落在靠在沙发上的男人,这大概算是第二次求他了,算上重生那次划名字。林灯第六感告诉她,卿城应该不会计较什么,她虽与卿城只有过短暂的相处,但她感觉卿城是好说话的。
卿城视线一转,姜洋便带着罗琦出去了,临走时罗琦好奇地回头看了一眼。
“坐吧,”卿城起身,走到沙发左边,有一处小吧台,拿了玻璃杯倒了一杯水,“要不要喝杯水?”
卿城已倒好水,递给林灯,林灯只得接住他的水。林灯本打好腹稿的话语,面对这样体贴的卿城,她总觉得有些愧意。
“卿总,您说过要帮陈年还清债务,还算数么?”
“我们没有发生关系,你应该知道吧?”
林灯不可否认,点了点头:“是这样,即便如此,但是陈年依旧守约,将我送到……你房间,不是么?”
“况且,今天早晨起chuáng后,我全身□□没错吧?”林灯继续补充,为自己据理力争。
静谧,卿城目光沉沉地落在她身上,林灯知道自己是很不讲道理的。她能想象昨晚,卿城见到是她,念在是同学邻居的份上,没有做禽shòu的事,但她必须为自己找到一个合理的点,能够与卿城“理论”。
“你昨晚喝得太多了,自己脱的。”卿城告诉她。
“那,不管怎么说,我们都睡了一晚,不是么?”林灯厚着脸皮,再次开口。
“嗯。”
卿城坦dàng承认的态度,反倒是让林灯面色发热,她倒像是个碰瓷的。但,现在为了陈年病重的奶奶,已然没有办法。
“所以,还算数么?”
“算。”
“谢谢你,卿城。”林灯得到他肯定的答案,松了一口气,同时心里翻涌起愧疚心虚的情绪。
“这么爱他么?”卿城眼神深深,涌流在其中碰撞,眼神锁在她身上,待她抬眼看来,目光早已恢复如常。
“陈年是为了他的奶奶,才会赌博,他奶奶重病在chuáng,但是没有钱来治疗,所以才会这样做。”林灯解释道,“他其实心底很好,我帮他是因为我曾经爱过他,可怜他,以后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