矛盾又对立,鲜活无比又暮气沉沉,让人忍不住想挞伐,想破坏,想撕开那层活色生香又不值一提的身体,看看里面包裹的那颗心是活跳跳的还是机械上弦的。
于是炎客更加凶狠地撕咬那对薄唇,每一次楔//入都比前一次更加用力。融化的水液从他们紧密相抵的位置被挤出,打湿了腿间的地面,漏网的泪水沿着脸颊滑落,没入了送葬人苍金色的短发里。炎客咬牙切齿地想,世界上怎么会有人能这么甜蜜又这么苦涩呢?他明明已经完全占有了送葬人,心里却远比之前看得到吃不到的时候更为空旷。
这个拉特兰人是没有心的,他的胸腔里是一颗顽固不化的冷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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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葬人若有所思。
他本以为自己点进去以后看到的会是一堆不亚于喀兰三人组那篇的,夸张而又荒诞的OOXX内容,没想到居然还是辆剧情流的车。在华法琳的眼里,自己是一具不通人性的血肉机器,死板,淡漠,甚至不具备最基本的羞耻感,对外来的qiáng迫从来都逆来顺受。事实上送葬人虽然对同性和异性的关系一视同仁,基本的、符合拉特兰一至十三项公民权益的内容却还是会严格遵守的,其中就包括对公民生命权、健康权和生命权的规定。比如说,如果炎客想要像这篇帖子描述的那样qiáng迫他的话,他会依照权益选择还击而不是被动承受。
不过她对自己的看法有一定的参考价值……送葬人无言地点掉了帖子,略微测过头,端详室友在月光下熟睡的脸庞。
受限于尾巴这一器官的存在,罗德岛的许多gān员都只能向左或右侧着睡觉,而对矿石病中期的炎客来说睡姿的限制则更大一些——他的左半边身体上生长着许多散碎的源石晶体,导致他只能向左侧着睡。他不习惯用枕头,散碎的墨蓝色头发堆在白色的chuáng单上,沉静的睡脸让送葬人想到了拉特兰大教堂里那些用纯白大理石雕出的俊美天使。
除了额角和下颌上那些恐怖的源石结晶。
你也觉得我是机器人吗?送葬人在心里问。你会像华法琳写的那样痛心难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