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承顾不得收拾残局,关了门就把人重新抱了回去,一边拿了毛巾替她擦头发,一边打电话叫家庭医生过来。
于袅袅仍旧不依不饶地在他身上四处点火。
帮她换了睡衣盖好被子,她却把被子全部踢到了地上,抱着他不肯撒手,嘴里呜呜咽咽,哼哼唧唧,像只叫春的猫。
最后他实在没办法,把被子捞起来盖在她身上,把手伸进了被窝里,替她纾解身上的难耐和纠结。
到动情处,她弓起背,指甲嵌进他的皮肤里,掐出一个个深深的印。
等到家庭医生来给她打了针,看她慢慢冷静下来进入梦乡,他才大步走进浴室,打开淋浴,对着冷水抬起头。
脑海里全是她的纠缠,她的呢喃,还有她身上令人销魂蚀骨的触感。
真是疯了!
祁承换上睡衣走到阳台上时,已经是半夜。
从阳台上往外面看,恰好可以看到被冰冻住的湖面。
冷风凛冽,他对着手机说话的嗓音却似乎更加冰冷彻骨,原本波澜不兴的目光,此刻暗潮翻涌,一片沉郁。
“她不能出庭指证,也不会配合验伤,我也不在乎证据不足能不能立案。姜戈,我要的是这两个人永远没有爬起来的机会,至于该怎么操作,你应该比我清楚。”
“不按程序走,就是徇私枉法,那两个人不是无名之辈,从犯罪手法来看,他们这种事情以前也没少做。祁大总裁你这样就算整垮了那两个人,对自己的影响也不好。”
电话那头的姜戈叹了口气,于理,他是一名秉公执法的刑侦队长;于情,他跟祁承私交不错,甚至对祁承还有些钦佩。
“既然是惯犯,把以前的案子翻出来,不管受害人先前拿了多少封口费,我出十倍。”
祁承说完就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