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空中一直往前抛飞数十步。才重重地跌落在地。这一摔直将其摔个半死。还没等他爬起身来,一只沉重的大脚已经重重地踩在了他的头上,将他脸孔朝下深深地碾进了烂泥地里。
将其战马绊倒的并非绊马索,而是一排铁蒺藜,随后跟进地五百骑兵也遭遇了同样的厄运,看似平坦的草地上其实遍布着错乱无序的铁蒺藜,狂飙疾进的契丹骑兵毫无防备,顿时一片人仰马翻,那五百名弓箭手当然不可能闲着,早已经将乱成一团的凉州骑兵当成了练习she术的活靶子。
在不远处凝视的耶律阿保机脸色更为铁青。咬了咬牙,沉声骂道:“可恶地汉人,什么时候布置的陷进,难道他们早就做好了等着我们?”
一员契丹将领凑前道:“大汗,李存勖的为何现在还未出现,难道他就任这两万人马被我们吃掉?”
耶律阿保机冷哼一声。道:“此子不简单那,李克用不如他矣,他生了个好儿子啊!”
“他想gān什么?”
“还能gān什么,他在等!”
“等?”
“对,他在等我们自乱阵脚!”
契丹将领愈发迷惑,道:“我军兵力远胜于他,他还有什么机会等,要是他这二万jīng锐被我们吃掉了,他就更加没有取胜的希望了。”
阿保机沉吟了下去,最终摇了摇头道:“不知道。他到底倚仗什么呢。不过这两万军必定是他的jīng锐无疑,进退有据、攻守得法、意志坚忍。还能有多少象这样的jīng锐,只要我将这两万人彻底消灭就不怕他搞出什么花样来。”
“大汗英明!”
“阿古力!”
“在,大汗!”
“给我组织勇士冲锋,无论如何要给我冲破晋军地防御,今天之内给我冲破晋军的防守阵!”
“遵令!”
……
幽州城中
高行周一把将景延广迎进大帐之中,探头四周望了一望,确定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情形之后转身入帐中,疾声问道:“景将军,突然来此有何要紧之事么?”
景延广面带笑意,道:“高将军,我是来同你道别的!”
“啊!”高行周闻言一震,“景将军和出此言啊,契丹未退,晋军未胜,幽州目前尚在危难之中,将军就何言要走!”
景延广道:“非所愿,实形势所迫尔!”
高行周脸色一凝,疑惑道:“这是为何,还请将军解惑!”
景延广笑了一笑,反问道:“将军以为幽州可守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