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面生,还冷冰冰的,让人看着就害怕。”
“没错,没错。”众头牌们齐齐点头。
“那怎么办?银子还赚不赚?”
“赚!凭什么不赚?来了春华楼,就算是不割几块肉,也得掉层皮。”来了一个横的。
“那还愣着干嘛?赶紧上楼招呼人呐。”
头牌们等不来卫昕的召唤,大家一合计,索性不管了,提着衣摆就往楼上走。
既然小姐们不主动出击,那就得他们不要脸了。哪怕是赖,也得把进了春华楼里的银子给赖到手。
五六个头牌们嬉笑打闹着,乌泱泱的一片,朝楼上飘去,誓要把新来的面生小姐拿下。
雅阁里,一盏香茶慢慢见了底。只剩下小缕余温缠在指尖,些许缭绕的茶香逐渐稀薄,寡淡。
远远的,连澈就听到门外传来一阵欢声笑语,隐约还有丝丝脂粉香弥漫在空气中,毫不避忌的朝房间而来。
连澈微微皱眉,不禁坐直了些,握着茶杯的指尖渐渐收紧。
他不喜欢那些头牌身上过分浓烈的脂粉味道,品质低廉,太过俗物。相比之下,他倒是能够接受池夏身上淡淡的清香味。
那股香味不是胭脂水粉,类似与生俱来的透骨血香,就像是宁静雅致的沉香木,每一缕味道都揉进了骨子里。
每走一步,每一个转身,每说一句话,都会有似有似无的淡香飘过,无时无刻不令人心绪泛乱,屡屡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