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后,舒慕觉得自己很可笑,她总是这样,从来都不知道怎么拒绝周景庭。
她本以为还有别人要坐周景庭的车, 上了车才发现, 只有他们两个。
她坐在了后座,安安静静地, 不发一言。
不像四五年前, 当着周景庭的面,她能说几个小时不歇气。
车子慢了下来,在路边的临时停车位停下, 周景庭解开安全带, “我去买点东西。”
他开门下车,舒慕没问他去买什么, 过了两分钟,他重新回来,手上提着一个白色的手提袋,他开门上车,把白色袋子朝着后座递了过来。
舒慕有点懵, “什么?”
“yào。”
舒慕接了过来,发现里面有一瓶正骨水,还有一盒云南白yào贴。
看来,他发现她的脚扭了。
可到底是什么什么时候?是她在台上崴脚的那个时候?还是刚刚在洗手间遇到的时候?
舒慕把yào放在一边,打算带回家再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