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子昱啊,贺先生,她在心底一遍遍的叫唤着那个人,冰冻的心,忽然变得温暖起来。
那些想利用她,害死贺子昱的人,她为什么要让他们活着呢?
沈佳蓉看着自己的手,上边还有鲜红的血液,手背上,白一块,红一片的,如果是为了那个人,就算手染鲜血,她也是心甘情愿的。
她能为他做的,不单单是那些家庭的琐事,一个成功男人背后的女人,最基本的,就是能保护好自己,不让他前进的脚步,因为自己,受到牵制。
这样想的时候,她心里舒服了许多。
沈佳蓉正在浴室冲澡,忽然听到旁边,低微的轻呼声,沈佳蓉一惊,今天这整个区域,就只有三个人,她,艾酒酒还有凌子墨,以艾酒酒的身手,有谁会不要命的在这个时候招惹她,沈佳蓉唯一能想到的就是那个从一路跟着过来,唱着要和艾酒酒鸳鸯浴的凌子墨,不过她心里还是觉得不放心,头贴在门上,轻轻的敲了敲,试探性的叫了一声:“酒酒?”
沈佳蓉猜测的没错,这个不要命的人,确实就是凌子墨。
这段时间,艾酒酒一直忙着处理湾仔码头的事情,经常早出晚归,回来的时候,冲个澡,直接就去睡觉,凌子墨缠着,被她狠狠教训了好几次,这么多天,他没有一天是吃饱的,刚听她对着自己说要洗澡,那模样,对凌子墨来说,就是一种邀请啊。
暖阳山庄,他和艾酒酒来过几次,她每次洗澡,都是在同一个浴室,从来就没有变过,而每一次,他们都是鸳鸯浴,这也是凌子墨为什么会如此积极安排沈佳蓉打枪的原因。
艾酒酒是个十分专情的人,她不是个不喜欢改变的人,她第一次去店里吃饭,要是点的东西还合口味的话,每一次,她都只吃那一样,轻易的不会更改,至少,凌子墨从来就没见她变过,应该说,艾酒酒十分了解他狗改不了吃屎的脾气,想过他可能会过来洗澡,如果今天来的不是沈佳蓉,而是她一个并不怎么喜欢的女人,那么现在,凌子墨手中抱着的,绝对就不是艾酒酒了。
凌子墨身上只裹了条浴巾,艾酒酒更不要说了,有谁会穿着衣服洗澡的,她现在身上什么都没穿。
凌子墨抱着艾酒酒的瞬间,向前进了几步,让她抵在身后的墙上,两个人的中间,只隔了一层薄薄的浴巾,彼此都能感觉得到,那滚烫的体温。
艾酒酒低头,看了眼那蓄势待发的谷欠望,瞪了凌子墨一眼,那勾魂的媚眼,在水花朦胧你的浴室撩起的轻烟中,越发的勾人。
“禽shòu。”没错,在艾酒酒眼里,凌子墨就是只jīng虫上脑,随时都能发情的禽shòu。
“放心,今后我只鱼肉你。”
要凌子墨说,这整个暖阳山庄,最让他满意的设计,就是这浴室的门,用的是帘子,这为他每一次的鸳鸯浴,提供了便利。
艾酒酒看了凌子墨一眼,氤氲缭绕的浴室,那素净的脸蛋,染上了胭脂一般的红,如上了年的陈旧,说不出的醉人。
她的手,从凌子墨的腋下,像弹奏钢琴一般,一点点慢慢的下移,从浴袍的下摆,直接伸手探了进去,没有任何的意外,夜阚泽浑身上下,就只穿了一件浴袍。
她柔软冰凉的手,一下握住了他的火勺热,凌子墨浑身一颤,身体发软,险些跌倒在她的怀中,挑眉看着艾酒酒,她正一脸挑衅的看着自己。
“硬了。”
她轻笑出声,明显能感觉到,手上握着的火勺热,尺寸正在不停地变大。
“酒酒。”
那边,沈佳蓉见艾酒酒没有出声,敲了敲隔着的门板,继续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