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阿馥就是不挑起争端不罢休,“那gān脆我们都像蒋承东一样,两个人卿卿我我躲进帐篷,留你一个人在外面好了!”
“……”
晚上,住在帐篷里的新奇感还是抵不住蚊子的威力,温婉睡着睡着,挠着脸就把自己挠醒了。她一睁眼,耳边还响起了窸窸窣窣的声音,她伸手一摸,旁边的位置还热着,人就没了,温婉立刻坐起身,攥着毯子喊了一声“阿南?”
“嗯?”从帐篷的一角,放两人背包地方传来蒋兢南的声音,“我在呢,别怕。”
“你在拿什么?”
蒋兢南拉上背包拉链,坐回温婉身边,把温婉夹在自己的两腿中间坐着,他撩起温婉背后的长发,“给你拿药膏,抹上了蚊子就不咬你了,我看你手臂都抓破了。”
温婉乖乖的偎在蒋兢南胸前让他擦后背和手臂的包,“我刚刚吵到你了吗?”
蒋兢南盖上药瓶盖,掰过温婉的脸亲吻,“没。”
温婉被蒋兢南说话的热气呵的“咯咯”直乐,“痒的。”
抱着怀里白玉一般的小姑娘,半夜繁星之下在自己怀里扭扭嗒嗒,蒋兢南想不心猿意马都难。待温婉反应过来,两人已经坦诚相对倒在软垫上。
温婉有点羞,和蒋兢南在一起后,他总在挑战自己下限!
温婉双手抵在蒋兢南的胸前,把头别过一边,“就睡吧,不然蹭到你身上,那你刚刚白替我抹药了。”
蒋兢南爱极了温婉这副羞答答的模样,他把温婉抱起来,在她身下放了条毯子怕她冷,然后复又把她放回垫上,拿下面的毯子把她双肩裹上,他才慢慢俯下身来。蒋兢南温柔的一寸寸让温婉失守,“这样正好,咱俩都不会被蚊子袭击了。”
第二天天还没亮,温婉和蒋兢南相拥着被头顶的鸟叫醒,温婉正在换衣服,蒋兢南套了条裤子往外走,回来一脸无奈,“鸟落在我们帐篷上面呢,赶不走了还。”
温婉在外面套上一件防晒服,蒋兢南走过去帮她把掖进里面的帽子整理好,才自己也穿上短袖。温婉把被褥整理了拉开锁链,清晨清新的空气扑鼻而来。
不施粉黛的小姑娘仰着脸,遮着眼睛大口的呼吸新鲜空气。蒋兢南有意逗她,使坏的在她身后抱住,“在用满满负离子的氧杀灭口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