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嘉应虽然是不知道这次事件具体细节,蒋兢南和贺阳也都没有告诉他的打算,他就不准备问了。但这并不代表他猜不到,能把贺阳和温婉联系起来的人除了蒋兢南就是刘芳心了。
很显然,旁边沙发坐立不安的女人表现的更明显。陈嘉应对着蒋兢南点了点头,拉起来在沙发上不走的洛阿馥,“快走吧,温婉把头都摔了,你还希望她耳朵也穿孔吗?”
“我说话有这么大威力吗?”
“当然,不然我怎么会这么害怕你!”
蒋兢南给了两人公开秀恩爱这种行为一个大大的白眼,起身为两人拉开房门,回身对温婉和刘芳心说,“我送他们出去,我还有点事要和嘉应说,你们先聊。”
蒋兢南走后,刘芳心那种无奈,恐惧,担心,挫败的情绪再也抑制不住,她弓着背坐在沙发上,一手拄着额头,低着脑袋,温婉不知道她是什么心情。
“芳心,你要不要去看看贺阳……”
刘芳心低着头摇了摇脑袋,抬起脸来,眼眶里都是泪水,一开口就扑簌簌的往下落,“温婉,洛阿馥说你和贺阳是在酒吧出的事,你怎么会和他去酒吧,是因为我对吧?”
温婉抿着嘴点了点头,“昨天早上我们去你家找你了,看到了……”温婉说不下去了,但还是抱着希望的笑一笑,“是个误会吧?”
刘芳心双手掩面,仰着头大笑,笑着笑着,顺着指缝流下眼泪。
温婉看了莫名的心疼。